“霄哥,这种毒品这么厉害吗?”
“是的,原材料就是鸦片,现在上海鸦片泛滥,我已经安排人在调查鸦片的进货渠道,到时是买是抢,都可以;如何提取,我已经试验出来了,在重庆,我有一间专用的试验室。”
王江河和吴文辉两个人同时露出佩服的表情,除了法租界和公共租界,在日本人管辖下敢做这些事,不愧为霄哥。
“你们俩不用担心,在上海滩,我用钱铺路,已经与驻上海的日本宪兵队关系非常好,食品厂生产鸡精所带来的利润,我会大部分用来贿赂驻上海日本宪兵队。
这次来上海滩,就是想办法,看看有没有机会与驻上海日本特高课最高领导建立自己的私人关系,以后你们想回去,我随时可以给你们搞到特别通行证,在这里以后你们不能叫我霄哥,叫我的英文名托尼,在日本人那里我是米国人。”
一下子获得这么多消息,还是让两位留学的高材生有点懵,怎么又与日本人宪兵队建立起良好关系,霄哥还是那个霄哥,实力不容小觑。
“霄哥,不,托尼,我们听你的,既然可以毒害一下日本鬼子,我肯定是100%支持的,当年英国发动鸦片战争,那我们以后也送一些高级毒品到英国,可是,托尼,销售我们俩可不行。”
“江河,文辉,你们不用着急,我为什么把这个毒品提炼放到上海滩,就是因为上海是远东最重要的城市之一,法租界和公共租界有很多外国人,他们也很有钱。
这年头,来上海滩的外国人,都是来淘金的,或者说他们在本国内混的一般,只要让他们这些人尝到甜头,有巨大的利益驱使,他们才不会管爱不爱国这件事。”
吴文辉,王江河听了秦霄这么说,很是服气,在米国四年,见识了米国的利益至上的原则,有钱就是大爷,才没人管你用什么手段收获的金钱,他们这些年也懂得金钱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