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你不错,能看到事物的本质,现在整个中国情况复杂,如果不是对你们二位非常了解,而且也见识了你们两家长辈的风范,我也不敢跟你说这么重要的事。”
“霄哥,我明白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做的事太大,容不得一粒沙子,万一被日本鬼子知道我们的企图,丢掉性命事小,计划不能实施,损失才是不可估量。”
“对,文辉说的对,我在上海滩有四名保镖,以后他们会专门保护你们的安全,正常情况下你们非常安全。
整个工厂我安排了一名日本人管,他叫田中一郎,我给自己取了一个日本名字,叫松井一晨,你们见到我叫英文名托尼就好;他在明面上管理整个食品厂,你们俩负责另一个隐蔽车间。”
“霄哥,你会日文?”
“嗯,江河这脑子太灵光了,我这个人对语言有天赋,日语让人教了一个月,就能与日本人沟通了,不然怎么敢取一个日本人名字,而且还搞了日本身份,你们俩可是知道我的底细。”
“难怪霄哥要给我们搞个米籍华裔的身份,那样我们留在公共租界,帮霄哥做事就顺理成章了,霄哥,我说的对不对?”
“文辉,你分析的非常对,现在日本人还不敢得罪米国人,再加上我与日本驻上海宪兵队的关系的私人关系,给你们俩搞两张特别通行证不难,以后你们在上海还是要特别注意,万一遇到卢克远,你们要提前想好说词,不能疏漏。”
王江河与吴文辉他们俩心里很明白,都住在公共租界,难免有一天会遇到,为了避免被猜忌,提前想好说辞非常重要。
秦霄陪吴文辉王江河两个人吃好晚饭之后,又给了他们两个人每个人2000美金和2000元法币,而且为他们俩在和平饭店交了一周的房费,他自己一个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