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君没有在意,时溪佯装一脸嫌弃的看着任君打破了伤感的氛围。
噗呲。
任君一下没忍住笑了起来,气哼哼的咬下来鸡腿上的一块肉。
“我要是知道你被那什么霍祁言欺负成这样,还有他们霍家的人这么冷落,我肯定拼出老命也要给你把场子找回来。”
“是是是,我们君君最厉害了,这次纯属情势所逼,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时溪双手举高投降。
“嗯?你还想有下次?”任君眯起眼。
“没有了没有了,以后决定对你知无不尽。”时溪对任君许下承诺。
“哼,姑且就再相信你一会,不过说真的,你这三年就没对霍祁连动过心吗?”
知时溪莫过于任君,一下子就问到了点子上。
任君虽然很生气时溪瞒着她和人隐婚,但是她听着时溪对霍祁言的描述,却能够品出另外一番意思。
时溪沉默,任君也已经知道了时溪是什么想法。
“哼,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说得好听叫忘不了白月光,整得跟个多痴情一样,实际上都那样,没什么好舍不得的。”
任君突然义愤填膺起来,“你可是我认识的金刚不坏油盐不进的时溪呀,区区一个男人还能把你困住了不成。”
时溪吐出一口浊气,突然笑了起来,“你说得没错,君君你就别为我担心了,我都知道的。君君,来我们干杯,就当庆祝我重新恢复单身。”
时溪举起手中的啤酒,和任君对碰。
“好,今晚咱们不醉不归,干杯。”任君爽快的喝下一口啤酒。
“对了,你还记得我们小学的时候坐我后桌的小胖墩谢晨矜吗?他回来了。”
任君听到这个消息刚喝下的啤酒顿时喷出来。
“你说什么?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