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一辈子啊。”
“是的，一辈子，做牛做马都可以。”
“那我让你脱光去游街可以吗？”
苏曼推开韦墨。
“如果你觉得侮辱我能让你这些年受的委屈得到释放，那我没话说，尽管来吧，骂完我请让我离开好吗。”
“怎么，不愿意？你这是做牛做马的态度？”
“韦墨，我们也叙完旧了，当初离开你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你，我会永远在你生命中消失，但是请你别侮辱我人格。”
“你来这里还有人格吗，这酒三四万块钱，能拿多少回扣？八百？一千？让那些人摸来摸去就有人格了？”
“韦墨，你让我走吧，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把酒喝完再说，来吧，今天我让你赚个够，奔龙！奔龙！！！”
韦墨喊得很大声。
奔龙很快就听到了，推门而入。
“师父，找我什么事？”
“拿酒来，拿最好的酒来，今晚务必让我醉倒在你这里。”
“师父，想要什么样的酒？”
韦墨一指已经打开并且喝的七七八八的轩尼诗XO。
“就这个，再来三瓶。”
“好的，我马上叫人拿过来。”
吩咐了奔龙，韦墨回头对苏曼大喝道：
“你，去把妆给卸了。尼玛，站着干嘛，立刻进去把妆卸了，你想不想要提成，这些酒的提成不能让你照我说的去做？”
听到卸妆才能得到提成，苏曼只得进入洗手间，开始卸妆。
苏曼卸妆的时候，奔龙来了。
“师父，咱们店里只有三瓶轩尼诗了，这可都是最顶级的酒。”
韦墨明白奔龙的意思。
“阿龙，虽然我把五年的收益给了基金会，但是我还算是这里的老板吧，你就拿给我吧，我想不醉不休。”
“明白，师父你就敞开喝，今晚全算在夜总会账上。”
韦墨回到沙发上，把三瓶轩尼诗全部打开。
而这时候，苏曼也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没有了刚才的艳俗，更多了几分清雅。
这就是她本来的样貌。
以前的她也算是校花级别的人物，只可惜经历过那么多事之后。
她身上的那股子高傲隐匿了很多。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很好看，何必把自己搞得像个鬼一样。”
“我现在恐怕还不如一只鬼。”
“来陪我喝酒，四瓶轩尼诗，怎么样，今晚能让你赚的满足吗？”
韦墨倒酒，苏曼陪酒。
一转眼三瓶轩尼诗空了。
一直都是韦墨在喝酒，苏曼偶尔捧杯，
但是即便如此，她也已经到达了崩溃边缘。
她想吐，只是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我需要钱，我不能吐出来，我需要钱，我需要钱。”
“酒量进步很大，这几瓶酒喝完，你怎么也能赚四千了。”
“我需要的是五百万。”
“你妈妈化疗需要那么多吗？”
“化疗，后续住院治疗，还有安排护工，这些都要钱，医生说让我准备好至少三百万。”
“那你怎么要五百万？”
“我爸爸也要养老，我可能没办法照顾他了，我妈如果真的能化疗成功，家里也需要情护工照顾。”
“那你没有为你留一分钱吗，到时候你给人做牛做马了，是不是还要让别人养你，还要给你养老？”
苏曼一愣，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可以自己挣钱养自己。”
“哈哈哈哈，真是笑话。”
“韦墨，如果你有钱，可以买下我，不用弯弯绕绕的来羞辱我，我以我妈的命担保，绝对不会食言。”
“你都26了，要你干嘛，我有钱大可以去找更年轻貌美的，你的脸还有几年保质期呢？难道你去卖就能挣到钱？”
苏曼的身体不停颤抖，上压紧咬着下牙，一丝鲜血从嘴唇慢慢渗出来。
“只要你能给我钱，你让我去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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