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腼腆一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就是结婚的时候八字和,结婚后互相扶持。”
夏雨补充到:“就是要惧内,让夫人,怕夫人,疼夫人。”
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刘浩也无奈地跟着笑了。
同事坦言:“夫人真直率,难怪刘局一直如掌上明珠一般宠着。”
夏雨笑呵呵地说:“我也很疼我家小耗子的。”
刘浩严肃地说:“正经点儿。”
同事们笑着投来了羡慕的眼光。
就这样他们走着泥泞的山路,满脚是泥,整个裤腿,甚至后背都是泥,但是心情却是轻松快乐的。不知不觉中时间就流逝了,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如白驹过隙。很快,他们就来到了西郊大坝。
刘浩看着眼前破旧的大坝,不禁感慨起来:“这么破旧,如此的连日大暴雨,这大坝能承受得住吗?”
同行的同事也感慨到:“这要是翻修,又得是一个巨大的工程,得涉及到多少人的搬迁。”
“可是不修不行呀。当地政府是怎么考虑的,这么重大的工程竟然没有一个人关注!”
“就是,如果不是我们低调来视察,估计也是看不见的吧。”
同事们你一言我一语。
刘浩突然对夏雨说:“你就在这里站着等我,我到下面去看看。”
“我要跟你一起去。”夏雨拉住刘浩的手不放。
“不行,我是去工作。你在一边等着我,乖。”刘浩摸了摸夏雨的手,然后拍了拍。
“那好吧。你小心点儿。”
刘浩跟同事们一起来到了河边观察水情,还时不时地伸手到水里观察水文情况。然后他们沿着河流观察,看见水浅的地方还亲自下水去在河里感受泥沙。就这样,几个人便观察边讨论。
另一边,何耀祖他们也赶到了西郊大坝。何耀祖阴冷地对张严说:“张所,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张严有所迟疑地说:“这样不会出事吧?”
“天灾,谁也控制不了。出了事也没人会猜想到我们身上,神不知鬼不觉。”何耀祖右手在脖子处横着比划了一下。
“可是我总觉得风险过大。”张严不敢下决定。
“可是如果录音曝光,我们的风险不是更大?我们追了她这么久,不就是想彻底摆脱被她控制吗?”何耀祖不甘心地说,“难道你这个所长做腻了?”
“放肆!”张严生气地说。
“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张所你想想,论背景咱们不如她,论证据咱们又有把柄在她手里,如果她想整咱们,咱们不就是刀板上的鱼肉?”何耀祖不依不饶地说。
“可是这是大事!”张严犹豫地说。
“咱们的生死存亡也是大事呀!一旦公开,别说咱们的职业生涯毁了,人生也全完了。”何耀祖焦急地说。
“可是这么久了都没事,万一她们根本没想办咱们呢?”张严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那是还没等到合适的机会!我们那样对她,她能放过咱们?虽说法不责众,但违法的,像我们她们肯定不会放过的。我们还不如先下手为强!”何耀祖接着说,“张所,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自己去做,到时候就说跟你无关就行了。”
张严有些放不下面子。“那怎么能行?这么多年我们都是穿的一条裤子,如今我又怎么会放下你不管呢?”
“能听见你说这话,我就放心了。”何耀祖心满意足地笑了。
张严反问到:“你打算怎么做?”
何耀祖思索了一会儿:“等会儿,你就什么也不要管,我自己去做就行了。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如果有人问起,我们也从来没来过江城。”
张严虽然心里很满意,但嘴上还是好奇地问:“你真的有把握?”
“没有十全的把握。”
“那还说个什么!想怎么做告诉我,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张严主动开口到。
何耀祖很是欢喜:“那好,到时候你就去跟那里面的工作人员寒暄,就当视察工作路过,我就趁他们不备……”
“办法倒是不错。可是如果追究起来怎么办?我们怎么洗脱嫌疑?”张严有些疑惑地问。
“我自有办法。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先去那里吧。”何耀祖指着大坝说。
“那得快点儿,待会儿人走了怎么办?”
“没关系,跑得过和尚跑不过庙。这件事一定得有一个了结。”何耀祖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