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泪珠一连串掉下来。
妈领她上前院去拨,我站在屋里往前院后门儿那儿看,只盼她得拔去肉中刺。
兆木老叔来说分稻种,我去了,忙到天黑才回来。
她因我回来晚了,佯装生气。
不过,她很快就好了。我们一起看《人在旅途》
1990年5月5号星期六
1990年4月11号
我和玉春收拾一下,去常家沟。
在虎庄,我邮了给“锦县文联明珠杯诗歌赛”邮了诗歌。再和玉春照了相,是二寸的黑白相片,以备登记之用。
到了她家,玉兰一个人在家。
午间,我在西屋眯着。
玉春在东屋和岳母聊天,谈我的她,和家里的一些趣事,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我和玉春去种豆儿。路过她姥姥家,进去坐会儿。
她姥转达姥爷的赞语:“小君在《蟠龙》上的诗写的不错。”
我不可置否地一笑。
种豆回来包包子。
锁柱儿也在。吃完饭,我送他回他奶奶家。
我回来懒懒散散,也不想看《人在旅途》了。
1990年5月6号星期日
1990年4月12号
今天去种高梁,小雨不听。
我们在玉春的老舅家打扑克,中午回来。
午饭后,玉春非要去采野菜,我陪她去。
可惜雨意淋漓,由不得她上山,便在她姥家少坐一下。又去她老姨家坐。
她老姨替她磨亮金戒指。
我们回她家,一起躺在西屋。
今天早晨烧火时,岳母便问我:“玉春是不是有喜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
她问多久没来假例了。
我说这个月还没来。
她点点头,说:“是那么回事。”
此时,我抱着她的一只胳膊,说:“拍孩儿睡大觉喽,小宝宝不尿床,不许哭,不兴闹,快睡觉吧。哎,玉春,你女儿叫什么?孙君玉?玉君?玉君、嘿,玉君……。”
逗得玉春直笑。
我告诉她:“你快当母亲啦。”
等金秀平一群女同学走后,我和玉春、岳母、金秀丽打对组,玩得很开心。
六点结束,雨丝未歇,晚饭后接着打对组。
1990年5月17号星期一
1990年4月13号
我和玉春上大石桥给岳父买酒。
我把《分水岭文学社集体稿》交给赵刚。
他说这期报纸划版匆忙便交付营口日报印刷厂,到底我的传说是否可刊登,也未可知。
他说他已成为营口格律诗协会理事,让我问问爸有无格律诗给他。
我答应回去问问。
我出了县政府,和玉春上市场,买酒买米。
下午,岳母和金玉兰去打豆油,我和玉春在家听录音机。
直到她们回来,我们便回到西屋。
我和她逗趣,让她将来伺候小孩拉屎撒尿,她不答应。
我说:“那我伺候,等闺女长大了,她不养活你。”
她说:“那我就揍你。”
1990年5月8号星期二
1990年4月14号
上午种完高粱。
午饭后,我载玉春回韩家。
到家听会儿录音机,就下地扣布。
归来做晚饭,妈买回一些小海鲜。
玉春拿过一封信,是北京乐界名人丁力来的。
上次我写歌词请他谱曲,他说他不是谱曲的,已把歌词转交中国音乐家协会《词刊》编辑部处理。
这封信他是在病中回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