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下地干活儿。
看到两幅自然景象。一幅是天际淡云,有一道细长的缝隙,好像犁铧划的长沟。
另外,西面树林中间有一道如玉带围腰的白色雾气。
爷爷中午载了一车稻草回家了。
下午脱完稻母子,又打些稻公子。
晚饭后烛光摇曳,我写些顺口溜。
(阳历)1989年10月27号星期
(阴历)1989年9月28
三点多钟,下起小雨。下
地用烂儿缮住场院、机器、稻子。
一件成功或失败的事,在它没有成功或没有失败之前,谁也没有理由否定它成功的可能性或失败的可能性。
一切事物不过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罢了。
半个多小时后,回到家。
妈点着蜡烛烧火做饭。
我脱衣上炕又眯了一会儿。
天色大亮后,我在爷爷、妈妈先后催促下,起来吃饭。
上午把稻公子脱完,我走在最后用推车子拉着脱谷机。
走不多远,又有细雨打来。
到了家,李兆君、刘老大等都在吃饭。
我慢腾腾地把双脚泡在冷水里,洗了洗,剪剪脚趾甲和手指甲。
这时,来电了。
午饭后,爸和李兆君去粮库送粮,临走让我帮二哥下地装稻草,收拾扬院。
但我想去次大石桥。恰好二菊来找洪庆二哥,她是洪庆的介绍人,要领洪庆去看对象。
我趁空溜了出去,骑车走了。
虽是阴天大顶风,但用力冲到大石桥。
到了文化馆门前,问看车老头儿陈素梅在不在文化馆 。
他说:“陈淑梅……。”
这一拉长声,我感到事情不少妙。
不料这老头儿逗,下面接着说:“陈淑梅小姐在楼上。”
我拿《着回头笑看来时路》上了楼。
陈淑梅、李景科、雷姐,孙岩都在 。
说几句话,李景科走了。
他很年轻,但已卓有成就,是研究昆虫的专家,已在国内国外不少报刊上发表了论文。
我问过马新的事。陈老师说马新并未拿《唐诗欣赏》在晨光文学社炫耀,事实上马新很老实,不会做这种事。
我拿出俗语集交给她,她说很好。并让我把俗语分类一下,十一月中旬交给她就可以了。
我又把顺口溜儿给她边念边解释,她和孙岩边笑边称赞。
我这顺口溜儿不求发表,只觉很好玩儿。
见没什么事儿,我又去见赵刚。
赵刚正和一个老同志争论企业承包的事。
他也问我写没写小说,我说打算过一两年再写。
他很赞同,说你得攻,写点现实生活的事。并说如果我把语病、错字修改好了,就成气候了。
我见他看信,书写,很忙的样子,就没有把顺口溜儿借他看。
他问我有什么事,我问上次给他的两篇稿怎么样了。他说都编好了,并说《人名、数字趣列》被他缩成十个,作者三个人中他去掉自己的名字只留:作君、玉春两人。
至于信息两则也不要广告费,并把地址改为寄我。
他把青海省西宁市陈希浩的有奖征射答卷赠给我,让我学习他的毛笔学。
我想我的字体不算好也不算坏,不必花时间去练他了。
赵刚告诉我下次科普报在十二月一日出版。
我离开科协,因没心情上文联,摸摸二十五个信封,装好《回头笑看来时路》,骑车顺着柏油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