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去了文化馆,张笑薇还未将《草本》交到文化馆。
我把《今古传奇》,《故事会》等书交给大杰哥。然后到二高见到许德彬、周雨红。
课间十分钟,我们谈了不少事。
周雨红经湖南着名作家剑峰倡仪,要为其诗社开分社,主要从分水岭文学社拉人马,我表示全力支持。
回到文联,张庆华还未来。
我见到齐迎春 ,他要给我发一首诗。本来他说他打算发我的《自来水》,但只因我的诗中有两句抻的太长不好排版,因而废弃。
他又改《晨》,说诗中文意不通,又改《自来水》。
玉春叫我别去砖厂找她,我想既不去她家,确实找她也没什么话说。
我到二姑家,早晨我和玉春上班,二姑在门口叫:看果,奶家什么的。
我虽没听清,但知道有事,就来了。
二姑不在,葭丽,葭朋告诉我,是让作佳来看果。
我说我来看果。
我打我的如意算盘,在二姑家看几天果,星期一上文联参加学习班小说稿讨论会,一连三天后,已近二辉哥的大喜之日了。
我先回家,吃完饭带上日记,笔、刮须刀、梳子《我》、稿纸,《回头笑看来时路》、《月朦胧,鸟朦胧》,又上景波家取了散文报,即王维洲等编办的《当代散文报》。
我来到二姑家,门已锁。
门上赫然几个粉笔字:“大哥,上山去。”
我就骑车上山,二姑、二姑夫在山上卖苹果。
二姑让我给奶奶家送苹果,月饼。
我去了。
天很热,只穿个背心,一口气吃五根冰棍,花四角钱。
奶奶和三个孩子在家,我洗洗头就回来。
二姑夫见我来,去割豆子。
我看看散文报,这是很好的报。
我立刻给王维洲写信。
正写日记时,葭丽拎个书包来了。
突然,作佳和学君来了,说他大姐来了。
我还没弄懂,问:“什么大姐?”
当知道是金玉春时,我心里一阵喜欢,真不料她有这一手。
我立刻赶回韩家,她和妈正在包饺子。
我问:“金大小姐怎么想通的?“
她笑着捶我。
我帮着包完饺子,她看了我的《我》,有几处她笑了,不知给张庆华他们朗诵时,会不会有人笑。
有了笑声,成功也就占了一半。
(阳历)1989年9月15号星期五
(阴历)1989年8月16号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要想吃饭先种田,要想唱歌先谱曲,要想办事儿不能没有钱。
该过去的始终要过去,很快很快。
没有人能挽回时间的狂流,没有人能志趣相投永不分离。
齐秦唱的真好。
她去上班了,我去给二姑家看果,忘了带《月朦胧、鸟朦胧》。
给王维洲的信、稿都写完了。
下午又为齐迎春写了首诗《转眼像云烟》。
我去邮局邮信,标准信封还卖完了,只得回来,读读《当代散文报》。
午后的日子百无聊赖。
夕阳西下,整个果园渐渐失去了阳光。
晚风把寒意送来。
终于等来二姑夫,我骑车回二姑家。吃过挂面、芹菜炒肉后,就到东屋。
二姑的问题又很多,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