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玉春来果园找我回去吃饭。
我说喉咙疼,不吃了。
她摸我额头,说好热,让我回家看医生。
我不去。她说回家取药。
结果她没来,是大娘把药,面包、汽水送来。
这时阵雷消失,雨势减小。
大娘走后不久,雨势变大了。
我坐起来,耳听雨打窝棚的哗哗声,眼见雨淋果树,颇有风雨满江湖的味道。
我用苹果服下两片玉春买的退烧药。
不知躺了多久,鼻孔渐渐透气,额头的发热也渐消退。
我坐将起来,精神一下,又吃两片药,连同两个面包和着汽水吞下。
我躺下来看书。
四点多钟,玉春拿着雨衣来了,问我好没好。
我说好了,还骗她苹果丢了,又说是被一个姓孙的小子摘了三,四个。
她立刻醒悟,笑了。
微微小雨之中,我们一同回家。
路上小萍迎面而来,见我披着雨衣,就笑问玉春:“我大姐,你怎么不穿雨衣?”
她还没回答,我回答:“重男轻女,你不知道吗?”
到她家不久,雨也停了。
晚上,病有些加重了。
1989年8月20号星期日
额头的热退了,而嗓子还痛,我向玉春要了“含药’。
我没吃早饭,我已对玉春说今天走,但又想到星期日文化馆是不开门,不能还书,就只好等明天再走。
大娘特意给我做了可口的面汤和鸡蛋。
玉春报完道回来笑我:“啊,还吃小灶呢?”
我请她吃,她却说:“又不是给咱整地,咱吃啥?”
天还阴,偶有小雨。
四点,我吃完饺子,金玉兰从沈阳回来。
我去西屋时,玉春把那碗鸡蛋羹端来,让我喝。
(阳历)1989年8月21号星期一
(阴历)1989年7月20号
我告别大伯、大娘,和玉春一路而去。
路上她不太高兴,我学她的笑声把她逗笑。
在分水分手,我到厂里算账钱还没有。
我要取三元给陈淑梅《诗艺浅说》的钱,厂长掏出十元,我留个条。
在路边见到小威和小永,略谈几句,小永和一个小子走了。
我和小威多谈几句,他正放假,开学后还要回大连卫校。
我来到文化馆,将几本书交付雷老师,和陈淑梅略谈些事。
她给我一张望儿山报,让我有机会向上投投稿。
我坐着翻看一下朗诵会的诗稿,陈淑梅让我回去帮她想想办报纸该想个什么名字。
我告辞后,来到文联。
齐迎春告诉我赵刚在科协部。
我去找他。赵刚方面微黑,中等个头,带着眼镜,五十来岁,一件白衬衣,上面扣了两个扣子,下面个有三个扣子没扣。
我们见面没谈几句,他就道:“你头发这么长,像个女的。”
我自认不像女孩,但一般人总是说出我像女孩这个看法。
他很热情,不反对我写武侠小说,并向我介绍了《蓓蕾》,辽宁群众文艺出版社编辑,说可以帮助我发表,并要看看我的水平。
我答应有空把《奇门遁甲》等送给他看。
他因前段日子出差,德彬未将《萧山铁剑》,《世界末日》交给他。
他夸《萧山铁剑》这名字起的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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