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7月11号星期二_
大娘一早起来做饭,我看《海外星云》。
饭后,我和玉春决定去看有了病的我妈。
她到砖厂请了假,又在小店买了水果罐头,在虎庄买了一个西瓜。
这时阴天渐渐晴了,到家,我借她看日记。
我终于把《海外星云》看完了。我又硬让她看《任慈至斯》《九阴风云》《萧山铁剑》,《火神爷》等书。
她一直像个五岁的小孩似地,老是央求:“我要回家。”
外面的空气好热的。
我们往老放河方向走了走,结果晒了一身汗,又回来。
六点多钟,我和她回常家沟,骑的慢腾腾的,到家也晚了。
路过她舅姥家,她母亲、老妹在那儿坐。
她家只有金玉兰在。
我和她在西屋看书。独处东屋时,我看看《家庭世界》
1989年7月12号星期三
大约是早上四、五点钟,玉春病了,是肚子疼。
家人都劝她别上班了,我看也是的,我也不想去上班了,打算晚上回去。
大娘给我和玉春一个活儿干:订纱窗。
医生给玉春打一针,留下药就走了。
午饭后,玉春好一点儿了。
我们去果园找腐烂病,她穿着白上衣,还有我买给她的黑裙子。再披个她在砖厂干活时常带的红头巾,走路甩甩搭搭,很有画意的山沟村姑样子。
可惜没有照相机,这珍贵的镜头只好永留在这日记本里了。
到果园,吃苹果、采火喷,玩玩闹闹,这还能干活吗?
回家路上,再看她悠闲自在,懒懒散散地走路,总觉她像个典型的村姑。
绿野青山,黑裙红巾,一切和平而美丽。
我帮大娘泼些沙金,又把六桶沙金推回来,结果有西瓜吃了。
金玉兰说她认识牛雅菊,有点奇怪了。
晚饭后,玉春看杂志,我重未给她写信,就写了两封。
她边看边笑问:“你怎想的?”
营口电视台的节目结束了,我去东屋睡觉。
1989年7月13号星期四
共处的时光很快过去了,我们又将分手。
我装好日己五,她看完了我从前所有的自记。这表明她看完了我的一部分人生。
重要的是,她没有生气,还对我很好。
在工友之中,我是第一个到厂子的,我的脖筋有些
疼,嗓子也疼。
昨天我还对玉春说:“我得马上回家,不然要生病了!”
她要挟我:你今天走,以后就不许来。
我只好就范,没有走。
难道我真的病了?嗯,昨天她有病怎么那么快就好了呢?
我怀疑是不是接吻时她把病菌都传给了我?
不过,最好是真的大病几天,那就不用上班。
在厂里工作时,关俊杰来了,他要小崔子弄点汽油,我边干活边和他交谈。
他说往草本上编了些小说,报道和诗。
我说晚上去看看。
中午上街走走,玉春曾塞给我六元钱,让我中午吃饭。
我只收下一元,但此时也实在没有心情吃什么,就又回厂里仰面朝天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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