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突然想到一个人,邹庆远的儿子邹良,他能不能提供点什么情况呢?
“把邹良带过来。”
一会儿,邹良被雷达带到太子的面前。
“你把当时的情况详细给本宫说说。”
邹良满含悲愤,把当时的情况又描述了一遍。
“那天晚上,父亲非常匆忙地回来,把我叫进书房,把奏折交给我,要我立即进京,把奏折想方设法交给皇上。”
“这时,院子里有了动静,父亲急忙把我藏在书房的书架后面,我从缝隙里看到两个人进来,直接杀死了父亲。”
“等等。”太子急忙问:“你有没有看清那两个人的脸?”
邹良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说:“当时是晚上,书房的灯光不好,没有特别看清他们的脸。”
“那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
邹良想了想,突然说:“我看清了,有一个人的右边耳垂那里有颗痣,很大很明显。还有一个右手胳膊手腕的上方有一条很大的伤疤。”
太子立即对雷达说:“马上去查一下,陈辉祖的亲兵有没有这样特征的人,如果没有,再扩大范围。”
雷达领命而去,半个时辰之后,雷达回来汇报:
“太子,查到了,有这两个人,那个胳膊上有刀疤的是徐州都尉,叫沈骁,另外一个耳垂有痣的叫徐三,是他老家的远房亲戚,担任他的亲兵,很多坏事儿他都有份。”
“秘密抓捕这个徐三,一定要从他们那里找到新的突破口,找出关键证据。陈辉祖是总督,没有确凿的证据,本宫也不好办他。”
“那这个沈骁呢?”
“沈骁是徐州都尉,手下有三千人的正规军队,轻易动不得。而且,当兵的胳膊上有刀疤比较正常,现在并不能确定就是他,先监视起来。”
锦衣卫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第二天一早,太子刚刚起床,雷达就匆匆赶来。
“太子殿下,招了,徐三招了,软骨头一个,还没怎么动刑就招了。”
“这么快?说说,他们都干了些什么坏事儿。”
雷达拿出厚厚的一叠纸,愤怒地说:“我这回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罄竹难书,说的就是陈辉祖的罪行,这十几年在徐州,什么样的坏事儿都被他干绝了。”
太子一张一张快速翻着徐三的口供,杀害太守,贪污,卖官,强抢民女,强征民田,真是坏事做绝。
“雷达,把军队开进城,同时包围总督府和军营,把总督府的人全部抓起来,缴了沈骁手下将士的武器。”
雷达有些担忧地说:“陈辉祖经营河南道这么多年,上下都是他的人,抓了他,必然会把所有人都牵涉进来,我们又不可能一下子把河南道所有的官吏都抓起来,如果他们联合起来,我们会很被动。”
“河南道已然成这样了,非得杀一大批人才能彻底解决问题,也正好震慑一下其他地方。”
看太子已经下定决心,雷达也不再啰嗦,他迅速出城,把一万大军全部开进徐州城。
太子亲自领兵四千,包围了总督府,雷达领兵六千,包围了徐州军营。
陈辉祖面色铁青,在亲兵的护卫下,走到总督府门口。
“太子殿下,你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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