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逸带着一众人离开,回家了。
傅落盈凑了过来:“大哥,那个欧阳大人,是个什么人?虽然看着在笑,但总感觉不怀好意。”
“欧阳逸。”
傅落衡淡淡开口。
傅落盈却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就是那个前几年,事事都和你作对的人?”
孙凝脂也拧眉望过来。
衡儿打小就是个报喜不报忧的孩子,所以即使朝堂上有什么磕磕绊绊,他在家的时候,也从来不抱怨一句。
和欧阳逸不对付,还是她和其他贵妇闲聊时候,听见的。
她自然是问过衡儿的,都被衡儿两三句搪塞过去。
后来,听闻那欧阳逸被流放了,她还觉得宽心了。
却没想,那欧阳逸竟然被流放到了古城?
还真是冤家路窄。
听见傅落盈的话,傅落衡还没有说话,就听见齐天明冷哼了一句。
“那人你别看着面色温和,可不是什么善茬呢,你们可都得小心点儿。”齐天明大大咧咧地开口,“我可是在他的手下吃过不少亏呢。”
那个笑面虎一样的人,最是狠毒。
傅落衡和欧阳逸没少打交道,自然是明白他的为人的。
听这话,点了点头:“好。”
其他人却不是在这么认为的。
那个欧阳逸看起来挺温和的。
和齐天明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而且,这个齐天明这般暴躁的性子,不会真的打人吧?
傅宁之早就看齐天明不顺眼了,他在齐天明进了屋子之后,就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
傅落蒙有些诧异:“爹,您收拾包袱做什么?”
傅宁之没好气地开口:“你没听见那些人说那人打人,难不成我们还要和他做邻居?”
这话一出,傅落衡四个人都看了过来。
傅落盈忍不住开口:“二叔,您不在这里,要去哪里?”
傅宁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只要不在这里,去哪里都好!”
傅落衡皱眉,却没有开口阻拦。
倒是孙凝脂忍不住劝说:“他二叔,你们就待在这里吧,我们一家人,好歹能有个照应。”
听见这话,傅宁之忍不住冷笑两声。
“一家人,这一路上,我们一家人不都在一起,你们可曾对我们有丝毫的照顾?”
“二叔,您这话说得就有些难听了,肃县瘟疫的时候,我们没发你们面罩和解毒汤?遇到刺客的时候,大哥没有救你于刀下?”
做人,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
还忘恩负义的这般理所当然。
傅落盈的眼珠子差点儿翻到天上去。
傅落蒙见傅落盈这般毫不客气地对自己的爹说话,刚要张嘴,却想到了自己的计划,硬生生地把那些话咽了回头。
傅宁之被傅落盈说得老脸通红,他只哼了一声。
“我不管,我不要和这个野蛮人做邻居,我要搬到其他的地方。”傅宁之还不忘鼓动其他人,“你们若是想在这里就待在这里好了,小心有朝一日被揍得鼻青脸肿。”
“我要去找韩管事说了。”
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朝着那座石头屋子走了过去。
剩下的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一番挣扎之后,也都纷纷跟在了傅宁之的身后。
他们也看着那齐天明不像是什么好人。
倒是不如那欧阳逸看着温和。
看见大多数人都选择跟着自己,傅宁之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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