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奇瑜问道,因为朝廷里面,唯一敢和魏忠贤的人作对的,只有东林党的人了。
“东林党?”朱聿键听了,冷哼一声,说:“这伙人,比阉党也好不了多少!”
陈奇瑜听了,就不赞成了,说:“东林党都是铁骨铮铮的人物,又是知识分子,怎么就比不上阉党的人?”
“这些东林党,只会窝里斗,天天你弹劾我,我弹劾你,大搞党争!国家危难时刻,要他们拿出一点钱出来,像要了他们的命一样!一旦外敌入侵了,逃跑的逃跑,投降的投降,就是这些东林党的人!”
朱聿键气愤帝说道,他读过不少明史,对东林党尤为气愤!
陈奇瑜还是不赞成,说:“你说的都是片面之词!你说东林党搞党争,这事有,也是为了和阉党做斗争;至于外敌入侵,他们就投降逃跑,现在外敌又没入侵,你怎么就敢如此断言?”
朱聿键自然不能把后面的历史告诉他,当下说:“你先别管这么多,守好南阳城,等我搞倒魏忠贤后,从京城回来!”
陈奇瑜摇摇头,说:“这个不行!还有,你说有人能搞倒魏忠贤,这个人是谁啊?既不是东林党的人,难道是孙承宗、袁崇焕不成?”
“凭他们还不能搞死魏忠贤!”朱聿键说着,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信王朱由检!”
陈奇瑜听了,笑了,说:“这怎么可能呢?信王从来不干预政事,怎么可能搞死魏忠贤?再说,他就是小小一个王爷而已,别说搞死魏忠贤,就是魏忠贤要搞死他,也是分分钟的事!”
“那你就等着消息吧!”
朱聿键说着,命人牵马来,就准备去京城。
陈奇瑜赶紧拦住,说:“不行!王爷擅离封地,是叛逆大罪!”
“没事!京城很快出现大事,没空理会我离开封地!再说,你们不说,有谁知道?”
朱聿键说着,不管陈奇瑜答不答应,骑马便要往京城而去了!
唐王府里突然有人拦住朱聿键,说:“我不许你去!”
朱聿键看去,见说话的人正是自己的王妃曾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