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姜小优摇头。
人是她在那群皮猴子那找着,赶到时,人已是半昏迷状态,身上不止有被猴子们欺凌的伤,还有摔伤,浑身湿淋淋,血渍都变成一朵朵盛开着的粉色芍药儿。
“怎么弄得这些伤?”
丁灵把草屑摘掉,又拿来小剪子把小丫头身上的破布儿都给剪开,又轻轻地尽量不去碰到伤处给扯出来丢掉。
东临即把一小块锦帕浸在热水中,再捞起来拧干,递给已经净好手的姜小优。
“估计是从山上摔下来,正好落湖里了。”姜小优捏着布子,轻轻地清理伤口,擦拭掉其附近的血渍和污物。
“看着有不少的擦伤。”
把人从上到下、从外到里的衣物都处理掉后,丁灵收拾好破布丢入一旁的木桶里,难掩担心地说:“瞧着是外伤多些,就是脑袋不知道有没有伤。”
小丫头额角上有一处淤青,破了皮,渗着血珠子。
“我来瞧瞧。”
姜小优把沾着血渍的布给了东临,小心翼翼地拨开小丫头的头发,查看头皮,“没看见伤口。”
“这额头的伤,不严重,祭司长说过,出於则不存血。”
“草药来了。”
洞口处传来一女子的声音,听着像年岁不小。
“阿林母。”
丁灵抓着粗麻布擦拭着手上的水渍,边拉开了门板,侧身让着人进来。
“小优,草药都捣好了,还有一份清热解毒的我也熬上了。”
阿林母托着一个放着一碗捣碎的草药屑汁的盘子走了进来,看着几人把病人处理得不错,连连点头,还表扬了几人。
“整理得很好。”
把托盘放在矮几上,阿林母在东临捧着的盆子里净了双手,才帮着姜小优给人上药。
床上的人儿挺瘦小,个不高,长得倒也眉目清秀。
阿林母往孩子后背上那数条深浅不一的伤上洒一层薄薄的白色粉末。
“其它伤,可以用这草药汁擦。”
“好。”
“可有让人请祭司长?”
“有,旦草去请了。”
一顿折腾下来,人没有一点要醒转的样子,甚至连擦药汁时会因伤口处刺痛的轻哼声也没有。
“要不是还有气,我都要怀疑是……”阿林母摇头叹气。
“你这群猴子得好好管教管教,都不能这样无故伤人。”
瞧瞧人家好好的孩子都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半死不活,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
“也不能全赖猴子呀,要不是猴子发现她,就她这一身的伤,没人发现,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山。”姜小优吐着丁香小舌辩解。
“好,都你和猴子的理。”
阿林母无奈,给小丫头捏好被角,又探了探额头,确定人没有发热的症状后,就召呼着三人离开山洞。
姜小忧:“这只草泥猴就先暂住阿林母这里,等我回去和阿母商量好,再来安排她的住处。”
阿林母:草泥猴?
“没事,主要还是得让祭司长过来一趟,除了这人是谁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生死问题。”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