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的车,里头没人。”门窗都完好。
小杨摸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头,叶小姐的车打着火停在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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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离是在医院,一处杀人嫌疑犯病房外接的电话。
昨晚,去了个现场,还没有得出什么结论,他便又收到消息,凶手找着了,但情况不乐观,已送往医院急救。
就又急赶慢赶到医院,就又接到手下报告,说是叶、苏二人的车子停在巷口,两人不见踪影。
这时,夕离才开始意识到,自己或许大意了。
病房门口站了两名着警服的警员,见到夕离只简单点了点头,便打开了门锁,让其入内。
里面是标准的VIP房,现在除了必备的医疗装备,还有一名女警员在一旁,而电话那头说是不见了踪影的苏、叶二人却端在一侧的沙发上。
“吃安眠药、割腕,又跳河自杀。”
叶轻扬用下收下巴抬了抬,眼睛瞧着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的女人:“身怀有孕。”差那么一点点,就一尸两命。
夕离拿起挂在床尾处的病历卡,瞟了几下,长叹口气。
“他死了,死得透透的。”
他,指的是先前“阿丰”案里的嫌疑犯——何述。昨天下午四点多家里的仆人发现他的尸体,晚上案子转到夕离手上,早上又接到叶轻杨的通知,何述的女朋友也自杀,只是未遂。
到底,何述、“阿丰”、木月,三人是怎么样的一个关联性?
但愿木月能清醒过来。
“叩叩!”
房门被人往里推开,警员春仔对房内的几位女士点头示意,才转而与夕离说着工作。
春仔向他递出一份用透明证物袋装着的纸张。
“头,她的遗书。”
夕离接了过来,就站在床尾处,认真地看起纸张上的内容,一份手写的认罪书,或者是遗书……
相连着的卫生间里,水流声低了下去。
苏心语安静地一动不动地坐在独人沙发上,眼睛看着前方左侧圆桌上盛着白开水的玻璃杯,耳朵里是“哗哗”的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