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蠢货又发什么善心,不能放这人走,斩草除根,走脱了他,你我就永无宁日。”
老头又骂开了,肖阳一想也是,这人要是再去通风报信,那里有无数的人来找他们。
看这人并不是修士,也是个练武之人,他虽说防御功极强,但逃跑起来的步伐却是十分笨拙。
肖阳只一个纵步就追上了他,并一脚踢在那人后心,将他踢翻在地。
那人还想爬起,却被肖阳一脚踩住脖子,然后用刀在他头上“咣咣咣”连砍七八下,可这人是毫发未损。
有意思,莫非这人也练就了金刚功。
这时老头也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说:“快用刀剁死他。不能留活口。”
肖阳听完他说的话,又朝那人头上几刀,还是未伤分毫。
他双手一摊,“我这不正砍,可这人似千年乌龟壳,不惧刀斧。”
“哼,看他不是修士,武技也是平平,只靠一身硬功,你且不停的剁他,等他真气耗尽,便可宰了他。”
地上那人一听便慌了神。
“两位爷爷饶命,我就一凡人,咱们远无仇,近无怨,我只是受这黄山二兄弟之邀,前来助阵。”
“那不行,你今天一定要死,要不然还会有更多的人找我们的麻烦。”
老头不饶的说。
“爷爷,我只是和那黄山猎户认识,在米行掌柜家当一个巡院,每月五两银子,今日黄山二弟兄已死,主家银钱也失,我也无脸再去回去。再说这位小爷,武功盖世,惊为天人,黄山二弟兄都是炼气初期的修士,只一个照面都丧命于此,我怎敢再与你们为敌。你们就放我一命,从此回家务农,永不入江湖。”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今天你是非死不可了。”
老头见肖阳神情不定,知晓他心软不会下手了,便从肖阳手里一把夺过刀来。
“你就这样踩住他,我用刀慢慢的在他脖子上来回拉,总会把头割下来的。”
那人一看这老头如此心狠。忙大叫起来。
“两位爷,只要你能放过我这条狗命,我愿奉上祖传秘籍。”
“就你这熊样,能有什么好东西。”老头不屑的说。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泛黄的书来说:“爷爷说的是,我的确天资愚笨,不能领略家传功法,有辱列祖列宗,今天又以本家秘传之功换这条狗命。更是再无脸做一个武者,今日若不死,从此归隐家乡,种菜务农。”
肖阳从那人手里接过书一看。
“青皮甲功!”
那本书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肖阳知道这可是天下第一的练体硬功。要比金刚功还高一个层次。
“哈哈,小子你不要听这货胡说八道,这青皮甲功乃是云国神甲机门内的镇山之宝,那神甲机虽说是一小武林门派,但也仗这青皮甲功皮糙肉厚,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脸的,那有像他这样,给有钱人家当看院狗的。”
那人听到老头这么说,眼里的泪刷就下来了。
“爷爷你说的没错,想我神甲机一门,虽说人少势单,但也因这青皮甲功在江湖上名号在外,无人骚扰,只是这些年,世道大变,修士不守规矩,随意可对凡人出手,我门遭变,被云国的修士重创,现只剩一下我一人,天生笨拙,始终无法参透秘籍,修为平平,为了口饭吃,才流落到此替人护家看院。”
看到那中年人泪流满面,肖阳心中一软,脚从他的脖子上放了下来。但那人也不敢起身,仍趴在地上。
“就算你那青皮甲功是真的,可对这位黑不溜球赤身祼体的猛男有什么用,你也看到了,他一身横练功夫,就是修士的钢叉也刺不进,那先天精火只能将他熏黑。难道说你那祖传的青皮甲功能对修士的攻击无视吗。”
老头见肖阳要放那人,便又故意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