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我这儿有道家的秘笈，可有兴趣购买一本。”
那小老头开口道。
两个看上去很有钱的中年人正交谈甚欢，对杯饮酒，却被老头一声打断。
其中一个头戴员外帽的转过头不耐烦的瞪了那老头一眼说：“那儿来的矮子，滚远点。打扰大爷的谈话。”
他这话一出口，那个小老头也把眼一瞪双手叉腰说道：“我看你穿着打扮像是个斯文人，哪想到竟是满嘴吐粪的下作人。”
“你……”那个被骂的员外帽“蹭”一下子就站起来。“那儿来的野狗，想找死不成。”
那人很是激动，他没想到的是让一个要饭的小老头回骂，他手指着那老头的鼻子，大有出手抽打的意思。
一旁的朋友忙把他拉住说：“消消气，你和这种人有什么计较的，这老疯子来贺月镇上好长时间了，没人愿理他。”
谁知他这话刚说完，那老头马上回他一句“你才是疯子。”
“你看，这嘴多损。”员外帽把手一摊。
朋友把员外帽拉坐下并对老头说：“你说你不是疯子，可你成天给人们售卖什么道家秘笈。那你为什么不练习那些秘笈，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老头屁股一落，就坐到肖阳身边的桌子上，拿起肖阳刚喝剩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那伙计一看这老头实在不像话，赶忙上前要把他轰走。
肖阳摆摆手示意伙计没事，再给他来个杯子就行。
“那些道家秘笈我都是练过的，要不然我怎能写出来。”
“啊，那些秘笈是你自己写出来的。”
老头一说自己动手写秘笈，众人惊掉了下巴。
肖阳也觉得好笑，没忍住“蹼吃”一声笑出声来。
那两个人一看这完全是个疯子，再也不想和他搭言，再说那老头现在祸害肖阳去了，便自顾喝酒聊天。
肖阳这一笑可让这老头又找到话题。
“我说年轻人，你刚才笑什么，你是不是也把我当成疯子。”那老头边说边用手抓起兔头塞到嘴里一顿乱嚼。
“没有，没有。”这种人肖阳看了也头疼，他赶忙解释。
“你把我当成疯子我也不怪你，你才多大年纪，才经过多少事。凡人总是用世俗的目光看事。”
老头边说边把满是油的手伸向肖阳面前的酒壶。可他身材短小，一时够不到。
肖阳拿起酒壶给老头把酒倒满。他觉得虽说这老头说话疯疯颠颠，不讲分寸，还带几分傲气。这也让肖阳感到有趣。
那老头见肖阳为自己倒酒，也不道谢，端起杯子就是一大口。
“不错年轻人，懂的尊老爱幼。”
这话一出肖阳也咋舌，这老头是疯了，还是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