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被朱八河一拳打的两个牙都断了,手下的那些护院也不是朱八河身边武师的对手,人家只抬抬胳膊,动动腿,他手下的人就躺下一片。并且这朱八河还扬言,让他以后在这西府城里少出头露面,不然见一次揍一次,所以面对朱八河大声训斥,他也不敢作声。
可现在这朱八河要他们一伙人从那靠窗的上等位置上滚,这也欺人太甚,王富花生来就没有受过人的气,就连父母也是百般呵护,那想这西府城偏偏出了这个对头,一点面子也不给,处处让他吃瘪。
那朱八河见王富花还没有动静,便走近说:“胖子,少爷我说的话你可听见,是不是要我把你从这楼上扔下去你才甘心。”
王富花此时脸上是青一阵红一阵,他心想你朱八河欺人太甚,幸好我今天遇到贵人,我要把这件事推到这少年身上,让他出面来解决,这少年要是打的过,那便是给我出了口恶气,这少年要是打不过,那也与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有坐着看好戏便是了。
胖子心中想定,便对那朱八河说:“我说朱大少爷,都是一个地的何必如此欺人,再说这黄花楼的上座,是我先占的,你就是再不讲理,也不能不通人情。”
“跟你讲理,你配吗,赶快给我滚蛋。”这边朱八河已是不耐烦了。骂上了。
“这事要是搁平日,我也让就让了,可是今日不同,你没看见我在宴请尊贵的朋友吗,所以不答应你,”
“朋友,尊贵的朋友,”朱八河在肖阳两人身上扫了一下,仰头大笑“哈哈哈,胖子你就是混的再差,也是这西府城里的富公子,不知何交结了两个要饭的做起你朋友了。”
“什么要饭的,你可以贬低我,但不能对我朋友出言不逊,这两位可是我王富花刚结交的世外高人。”王富花极力做出一副坦护朋友的姿态。
“两个臭要饭的,什么时候在你的眼里成了世外高人,是不是上次我把你给打傻了,哈哈。”说完那朱八河把脸一沉,“都快给我滚,这黄花楼不是你们这些猫呀狗呀的都能来的。”
这时喝的有些迷糊的肖阳再也坐不住了,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从那朱八河上楼来,话语里就带着令人讨厌的味道,肖阳也就最恨这种仗势欺人,蛮横无理的人。
再加上肖阳已有几分醉意,听到那朱八河一口一个臭要饭的,这心头之火一下子就蹭的上窜,他停下啃的五香的猪蹄,转过脸来对那朱八河说:“这位大哥,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虽说我出生贫微,但也不是要饭的。再退一步来说,就算我是要饭的,我也是没有吃你一口饭,喝你一口汤。你何必要如此咄咄逼人。”
朱八河一看,这个貌似十三四的小子穿的破破烂烂,那饱经风霜的粗皮脸面,此时又因喝酒而变的紫红一片,看起来十分搞笑的样子。他没想到这种人竟也敢出言顶撞他,更被王胖子说成什么世外高人,
“就凭你也敢跟我讲先来后到,就连这胖子也不敢跟我这般说话,你个臭要饭还想反天。”朱八河看了肖阳的样子心中料定他不像什么高人,至于王胖子为何跟这种人坐在一起喝酒,他也纳闷。
不管怎样今天他要让王胖子颜面扫地,用手一指肖阳一伙人说:“再不想跟你们废话,马上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