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阮软郑重而直接,“是我男朋友。”
陆屿泽显然没料到阮软的答案,他怔愣了好一会才开口,“我跟他很像?”
“长得像,其余的,未知。”她很警惕,阿姐鼓的事件在她骨子里刻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觉得这个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所以在扒开这个男人的衣服之前,她不敢妄下定论。
万一是江屿川的孪生兄弟呢?
这个想法虽然荒唐,但也不是不可能。
她要的是江屿川,不是一个跟他长得相似的男人。
“少爷,下午会议时间到了,我们该回去了。”一名穿着唐装的男人走到陆屿泽身后轻声催促,“海关的文件还等着您签。”
“我知道了。”
话落,陆屿泽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在阮软诧异的目光中,他眸底笑意荡出,一点点漾至唇角。
“阮小姐,你的伤现在不适合步行,开车送你回去你还是需要自己爬楼梯,不如直接坐轮椅来得方便,借你几天,等你伤口结痂了我再来取。”
“你…你能走路?”
“慢慢走,一直坐轮椅我会忘记如何走路。”
阮软下意识想起身,被陆屿泽制止,“别动,照顾好自己。”
在保镖的随行下,陆屿泽慢慢走出了餐区,坐上了私家车。
阮软看着远去的车尾,又看了看他留下的轮椅,心里五味杂陈。
她从包里翻出手机,找到常伯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阮小姐。”
阮软握着轮椅的扶手,感受着男人残留在上面的余温,沙哑问:“常伯,江屿川还活着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