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金诚安面无表情,“我不可能跟阮岚岚生孩子,所有信奉黑身佛的人都该死。”
“该死的是你!我家人不是恶魔!你才是恶魔!”阮软抄起地上被砸开的半截红酒瓶,要往金诚安心脏口戳,吓得江屿川立马制止了她。
“软软!别脏了你的手!”
“你放开我,我要自己报仇,我要杀了这畜生!”
他将人死死抱在怀里,“软软,你看着你看着我,他该死,但不值得脏你的手!”
江屿川实在害怕阮软这一瓶子扎下去会成为她第二个永久性的噩梦。
金诚安是该死,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惩治他,可是人的手一旦沾了人血,这会是一辈子的噩梦!
“你放开我!放开我!为什么要拦着我!让我杀了他!”阮软捶着江屿川崩溃大哭,“是他让我成为孤儿,是他把我家人害死,是他让我背负了十几年弑母的噩梦,是他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是他!是他!”
“不是我!是你们阮家和江家自己造的孽!是你们用金钱贿赂一个个愚昧又封建的家庭,用金钱给他们洗脑,让他们心甘情愿把懵懂无知的少女剥皮献祭!”
平静了许久的金诚安终于爆发,他拖着残疾的双腿,地面留下一滩滩血痕,“是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败类,为了钱,为了权,为了欲望!编织出这么一个可笑的存在,一个少女五百块就买了她的命,她那样天真善良,却因为你们的存在,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声音剥夺了听力,在花季一般的年龄,在她最好的时刻被残忍剥皮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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