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她点头如捣蒜。
江屿川低头吻了吻阮软泪湿的脸颊,败下阵来,“吃皇家酒店的片鸭?”
她破涕为笑,“吃。”
就这样,阮软成功说服了江屿川把她留下,她暗暗松了口气,可这点细微的心理变化还是被江屿川敏感地捕捉到了。
他知道,阮软上来了,金诚安一定也在这。
站在阮软的角度,被折磨了十几年的亲生父亲突然‘起死回生’,然后很肯定的把所有过错,罪孽都推到江家头上,恰好江家确实有罪,如果再把这些罪孽具体到他个人头上。
阮软不可能会选择相信他,而去质疑自己的父亲。
所以现在对于阮软来说,最危险的人不是江明淮,是金诚安!
他说实话,阮软崩溃。
他不说实话,阮软继续质疑他,甚至恨他。
江屿川抱着人上了最顶层的豪华套间,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吻住了阮软的唇,明明昨晚缠绵了一夜,分开不过几小时而已,江屿川就是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就好像上一次抱着阮软,是在百年前发生的事。
小姑娘到底是信他还是骗他都无所谓了,确保她安全就行。
阮软不想被录播,推开他,“我身上沾了别的男人的味道,我要洗澡。”
她取下项链和戒指放在餐桌上,本想直接越过江屿川进浴室,不料被他拦住,转身搂进怀里,他从身后圈住她,解下腕上的表,“我们一起洗。”
阮软这时才发现江屿川拇指上的玉扳指不见了。
“你的玉……”
话音未落,她脚心离地被江屿川扛上肩,直接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