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突然又离奇。
现在五层以下的区域,就是高层的猎杀对象,游轮越靠近公海,就越危险。
江屿川心里有气,但更多的是着急。
上都上来了,就不能直接来找他吗?
难道还想躲着他一直到海岛?
江屿川把阮软随手放在浴室柜上的粉饼合上,塞回原位,“别让我逮到你。”
然后戴上舞会面具,上到第五层。
现在是晚饭时间,游轮上都是自助餐服务,因为带丧期间,所以所有食物都是素菜。
阮软望着一连排的绿色食物,嘴巴差点撅到天上,搞什么,照这个食谱,别说活着抵达海岛,她三天就能饿死在这。
也就是这样一个噘嘴的动作,让江屿川在一群差不多身高和身材的女人堆里,一眼认出了阮软。
他眯了眯双眸,悄无声息走到她身后,跟着她一起绕着取餐区转了一圈,最后看着阮软心不甘情不愿地拿了一小块巧克力慕斯蛋糕。
她嘟着嘴,很不开心,“简直丧心病狂,断头前一晚的饭菜都不至于这么寒碜吧,一块肉都没有,吃素尽孝,然后活人祭祀?疯子!”
阮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很想吃皇家酒店的片鸭。
她想起在刘誓去江家提亲的前一天,江屿川让皇家酒店的经理亲自给她送了一份片鸭。
被她丢到了垃圾桶里。
想着想着,好像都能闻到江屿川身上的雪松味道。
她叹了口气,刚想转身,耳边突然传来江屿川那冷幽幽的声音,“想吃皇家酒店的秘制片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