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被江屿川强行从乌镇绑回了京港,她又哭又喊,撕心裂肺,江屿川只管抱着她,给她骂,挠,咬,纯白的衬衫一块块的红印子,也分不清到底是阮软的口红,还是他自己的血。
唯一庆幸的是回程坐的私人飞机,比来时缩短了一半的时间,阮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机也被江屿川收走了,她就是想联系陈桃和陆志明都没办法。
“你这个骗子,我就不该信你!”她甩手给了自己一耳光,江屿川被揍了一路眉梢都没动一下,看到阮软自己打自己,霎时就慌了。
“你要打打我,你打自己做什么!”他抓住她两只手,“软软,江明淮会抓住的。”
她红着眼睛,“我打我自己蠢,居然会信了你的鬼话,你姓江!你们全家都是混蛋,都是恶魔!”
“我不是!”
“那你回答我为什么要突然回京港啊!”
“你在躲什么,你在怕什么!”
“山上那么多人,还有慧净,都不管了吗?让他们去自残去死吗!”
江屿川呼吸一声比一声沉重,他当然明白一旦撤离乌镇,尼姑庵里所有的布局和人员都会被转移,甚至有被直接灭口的可能性,如果慧净说的是真的,地底下绝不只是关押着几十个人甚至百来个人这么小的数量,江明淮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原地来个大屠杀。
无非就是多了一批自愿贡献一部分身体的疯狂教徒,无非就是他这么多年的布局白费,暗查被迫变成明查,无非就是无法用法律允许的手段扳倒江明淮。
可他能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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