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的话让阮软稍稍冷静了一些,她微颤的右手被江屿川包裹在手心里,“软软,我们再等等,晚上先让徐白去探探地点,我们按照原计划参加今晚的法会,看看现场还能发现什么。”
慧净也拍了拍阮软的胳膊,点头表示她赞同江屿川的说法,然后做着木讷表情,穿针引线的动作,表示被关起来的人大部分确实麻木了。
阮软被江屿川搂在怀里,她贴着他胸脯,深深呼吸一口,男人身上的雪松气息让她混乱的思绪渐渐平复,她问:“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干等吗?”
慧净还是指着桌面上快走两个字。
阮软问:“慧净,我们不走,我们留下来一起揪出背后的恶势力。”
话说完,阮软抬眸看了眼江屿川,恶势力的头头不就在这么?
她突然意识到,这些年她恨江屿川是真,但骨子里还是对他保存了一份信任感。
这份信任很微妙,很难打破,不仅仅是源于身体的依赖,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牵扯感。
这种极端的矛盾感时常让她恍惚,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不知不觉被江屿川洗了脑?
已经从身体侵蚀到了思维?
察觉到阮软审视淡漠目光,江屿川有些窘迫地刮了下鼻尖,他明白自己的位置很尴尬,“你们被控制自由的期间,只做人皮刺绣吗?”
江屿川问完,阮软不禁打了个哆嗦,那张黑皮子的触感她至今都记得,就好像人类的尸臭,闻到一次便会刻进基因里,终身难忘。
慧净摇了摇头,开始解袍子,江屿川及时撇开视线,低喝道:“你做什么!”
慧净解开衣服将自己的小腹露出来,一道清晰可怖的疤痕,如同蜈蚣一样攀附在她肚皮上。
阮软惊愕地捂住嘴,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见过的最触目惊心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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