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在阮软开口反驳的时候他及时抵住了她的唇,“记住,你不会说话。”
阮软咬了咬唇,点头。
“我们先去吃斋饭。”江屿川牵着阮软到他们在尼姑庵门口设置的斋堂。
接待他们的是一名六十岁左右的老者,全程手势交流,把他们带进斋堂后,阮软发现堂内除了鲜花,所有的字画,佛像都是绣出来的。
上山过程中遇到的游客明明不多,但在这排队等斋饭的人一直排到了门槛。
江屿川低声在她耳边说:“他们是学徒。”
一句学徒让阮软后背都麻了,也不知道她们学到哪个境界了,到没到人皮这一步。
她不自觉握紧了江屿川的手,有条不紊地排着队,除了铁勺和碗碟的碰撞声,全程听不到任何动静,连吃饭都没一点声音。
江屿川端着两人的饭菜选了里面独立的包房,关上门,阮软重重松了口气,用唇语问:“现在能说话吗?”
江屿川放下碟子,牵着她坐下,凑近,“想说什么,贴着我耳朵悄悄说。”
其实这里的隔音效果相当好,毕竟是江屿川特意建立的秘密基地。
阮软凑近他,江屿川稍微撇下脸就能蹭到一个吻,“江屿川,为什么都是女的?这里没有男学徒吗?”
“有过男人,但进去之后再没出来过。”
阮软想起那张黑乎乎的男人皮,“那你怕不怕?”
江屿川勾唇,握住她的手,“你在,我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