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怎么聊都多余。
软软对他的恨,他理解,也接纳。
只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心理准备,还是在这天真正到来的时候乱了他的心神。
斐回一时哑言,愣了十几秒后,他叹了口气靠在江屿川身旁给他抛了根烟,“那就算了?给软软准备嫁妆?”
身旁的徐白听得心脏都快骤停了,连忙打断,“江先生,我们要不要现在把画拆开?”
“嗯。”
江屿川明显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对阮软的口头承诺变成实际行动落实到位。
可斐回偏要继续,“我知道你跟蒋老四有约定,在他明媒正娶之前绝不会占软软便宜把人带床上去,大家都是男人,一个禽兽窝的,这种鬼话你也信?”
江屿川夹烟的指尖一颤,徐白直接咳了出来。
江屿川阴沉下脸,“他们没在一起。”
以他的眼线,以及对阮软的了解和她今天的身体反应,江屿川很肯定阮软跟蒋舟远没到那一步。
如果小姑娘真的接纳了别的男人的身体,那么刚刚她的举动绝不可能只是竖中指这样简单又幼稚的挑衅。
她会直接跳到蒋舟身上,搂着他深吻。
就吻给他看。
怎么激情怎么吻。
甚至私密照都能给他寄上一本山海经的厚度。
就怕戳不烂他的心。
可阮软没有,这也是为什么江屿川也没有当场撕人。
他起身亲手将画框揭开,“求婚成功,不代表就能结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