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鸳鸯戏水图是出自江明淮之手,但阮家破败后,画就不知去向了,这些年江明淮一直在打听这幅画的下落,直到这场拍卖展,鸳鸯图才再次现身,早年间辗转到了霖州本地一名富商手里,又被他转送给了二房,周转一波才送到了这。
江明淮收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赶来了,江屿川觉得画里有猫腻,所以提前来了霖州把画掉了包。
“回酒店吧。”
徐白差点脱口而出,那阮小姐?
可看到江屿川脸上的血印子便识趣地闭嘴了。
阮软在洗手间仔细检查了一遍仪容,才往一楼大厅走。
她发现会场的氛围比刚进来的时候要安静了许多,连现场的灯光都变暗了。
而且每一个看到她的人都对她保持微笑,眼神里似乎还藏着某种情绪。
阮软有些心虚,难道刚刚和江屿川在储藏室发生的事情被大家知道了?
这种可怕的想法一经冒出,阮软整个人都烫了。
她提着裙摆到一楼会展找蒋舟,室内灯光突然熄灭,现场顿时一片漆黑。
阮软下意识尖叫了出来,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总能让她联想到噩梦,在陌生的环境,还没有完全适应离开江屿川的状态下,她其实很容易被吓到。
她差点脱口而出喊出了江屿川的名字,她攥紧手心,“蒋舟?”
“你在哪里啊?”几乎快哭出来了。
“软软,我在这。”
蒋舟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阮软转过身的同时会场灯光重新亮起。
眼前的男人突然单膝跪地,从身后捧出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软软,你愿不愿意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