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坦白,“因为我想保护你,只有把你带回江公馆,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才能确保你平安长大。”
阮软“嘁”了一声,“你为什么想保护我?为什么要确保我平安长大?”
他眸光发沉,“因为你舅舅是阮承初,是我最好的朋友。”
“因为你是阮家唯一的女儿。”
“因为....”
他喉结艰难滚动,“因为我内疚,自责,我想尽我最大的能力补偿你。”
这句话就像一把巨大的铁锤,将阮软胸腔的肋骨锤得粉碎,她发笑,却连着五脏六腑都在疼。
“原来你还记得我舅舅是叫阮承初,是你最好的朋友啊?那这些年你折磨我,侮辱我,欺骗我的时候你有记起我舅舅的名字吗?”
“还有我到底为什么会成为阮家最后的女儿啊?你又为什么会产生莫名其妙的自责和内疚?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家的事要这么多变态极端又残忍的方式来补偿我?”
阮软凝视着江屿川,漠视的眸光恨不得洞穿他的一切。
“软软...”
江屿川心里堵得发慌,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来霖州跟阮软坦白,可话到嘴边他还是怯懦了。
他怕自己解释不清阮软会恨他,又怕解释得太明白阮软会更恨他。
他就像夹在一个钉满钢钉的树洞里,无论往上还是往下都注定血流如注。
他走近阮软,抬手想抚摸她脸颊,“你生病了,看了那么多医生都没好,所以我...”
她瞬间撇开头,打断他,“我为什么会生病?”
江屿川心口发涩,“因为阮家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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