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软震惊的目光下,他拿出黑色眼罩盖住了她的眼睛,仅仅只是如此阮软就已经扭紧了双腿,“江屿川,你不要命了?你不知道自己还有伤吗?”
视线被完全遮挡,感官自然就会被放大很多倍,她能清晰听到床头柜推拉的声音,嗡嗡的震动声,锁链的撞击声,还有男人急促的喘息,充满了高涨的情欲与压抑的怒火,“把男人带回家,在我眼皮子底下手牵手,喂饭,喝水,比心,官宣拍照,还想睡我完就跑出去约会?”
江屿川一字一顿,语气很平缓,他嗓音磁性沙哑,听着也性感,可阮软脑子里却莫名地勾出了毛骨悚然这四个字。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的脚踝就被男人捉住,他拇指重重压在她脚心处,疼得阮软“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混蛋,你要干什么!”
“你猜不到我要干什么吗?”他声音还是那样平缓,指腹裹着的薄茧一下下摩挲着她紧绷的小腿肚,灼热的气息像极了干柴投入烈火中骤起的热潮,只会越来越烈。
“软软,你是觉得我一点也不在乎你,所以才不要命地刺激我吗?你不怕我生气也不怕我伤心吗?”
阮软抬腿踹他,突然脚踝处一阵冰冷触感,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双脚已经被江屿川用链子分别缠在床尾,她看不见但能想象出自己正以一种什么样的姿势袒露在江屿川面前。
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羞耻感总能最大限度激起她的欲望,哪怕已经高潮了两次,可她的身体仍像个无底洞,欲求不满。
她拼命抑制的冲动与渴求马上就要被江屿川击垮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哑笑,“伤心?江屿川你有心吗?”
男人虚虚实实的吻自脚踝骨上挪到她小腹处,停止,掌心下压,床单湿得彻底。
阮软破防,呜咽着喊:“江屿川你别这样……”
江屿川满意地扬了唇角,“我知道你昨晚没够,最尽兴的时候是三天三夜,可现在我很生气,也很伤心,三天太少了,不如做到京港的雨停?”
阮软眉心一跳,京港的雨半个月都不会停!
“好啊,你不怕死我怕什么,死在床上寿衣也免穿了。”
江屿川笑了一声,他欺身而上,贴在她耳边温柔开口:“软软,是你逼我把你锁起来的,别逼我把你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