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眉心轻佻,“为什么要把脏东西给我?我不要。”
“连我也不要了?”
四目相视,阮软始终维持着清冷的神色,“江屿川,你做这些有意义吗?就算你对万家做的一切是为我报仇,但是她之所以想弄死我,是因为你答应跟她订婚却依旧跟我牵扯不清,所以才引起她的嫉妒和杀心。”
“就算你当初是看在她给我捐血救命的份上许诺了她一个承诺,你可以答应她任何事,为什么要打野跟她订婚?明明是你给了她胡作非为的机会。”
她圈住他脖子,顺势跨坐到江屿川怀里,“而且我之所以割腕自杀也是被你逼的,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因不是你种的?你承担了自己结出来的果,再披个深情的外衣就是你爱我了?”
“我虽然没人爱,但也知道纯洁的爱情绝不是你对我这样。”她声音娇柔百媚,却字字诛心,“小叔叔,我说的对不对?”
阮软的话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江屿川的脖颈,她说得都对,他无从反驳。
可是……
江屿川喉结艰难滚动了两下,他下颚线绷得紧紧的,环在阮软腰后的手骤然收拢,少女娇软的胚躯撞进他怀里,胸前的柔软严丝合缝地紧贴着他。
“不对。”
他嗓音无比沙哑,“你说得不对,你不信我。”
阮软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葱白的指尖抵在江屿川心脏的位置来回打圈,一点点刺痛卷带着无尽的凉意,“那你把心挖出来给我看看吧?”
他单手包裹住少女的手心贴着心口,这个位置像刀绞一样疼,“挖了,我就真死了。”
阮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又肮脏的东西,她眉眼含笑,歪头贴近江屿川的唇,兰花般的薄热气息扑打在他肌肤上,却意外地结了一层霜。
“你死了,我就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