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望向江屿川。
阮软清晰看到了男人虎口处的血滴印子,量少,但滴滴深红。
江屿川强压着怒火,低声表态,“我不同意。”
他实在忍无可忍了。
他的忍耐极限是把阮软藏在自己身后,不是看着她躲到别的男人身后!
不给她名分难道是因为他不想吗?
他比任何人都想牵着阮软的手告诉全世界这是他的女人,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阮软能开开心心的活在这世上!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阮软能幸福,但前提是跟他在一起!他没这么大度可以眼睁睁看着他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还假装无所谓地送祝福!
江屿川极致压抑着内心横冲直撞的邪火,气血翻涌上头,额角的血管都暴起来了。
“阿川,我对软软...”蒋舟才开口,江屿川直接“腾”地一下站起身,几百斤重的胡桃木镶金圆桌被他震得发颤。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蒋舟,眼底毫无温度可言,无声酝酿着一场风暴,“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不要打软软的主意,我们可以是朋友,是合作商,但唯独不可能是这种关系。”
他的口吻比他的神情还要冰冷,可那寒冰底下分明燃着一簇烈火,恨不得把蒋舟就地焚烧。
谁也没料到向来以清冷克制示人的江屿川也会有如此失礼的时刻,还是在江家老宅,当着老太太的面。
蒋舟黯了神色,紧紧握着阮软的手,以前他只是单纯地把江屿川的防备当做对阮软的保护,毕竟阮软是跟在他身边长大的,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亦父亦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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