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屿川第一反应,是害怕阮软会去找蒋舟。
“想要吗?”
他沙哑开口,手腕被阮软握着的,他一只手还挂着吊水,想搂她都做不到。
越是这样,江屿川心里越是紧张。
阮软闻言一愣,她舔了舔唇角,痴迷吻他下巴,绵软的喘息越来越烫,“江屿川,你不要命了?不好好休息右手可能要被砍掉哦。”
他侧头含着发丝轻吻慢咬住她白嫩的耳垂,阮软下意识缩了脖子,随即是身体本能的颤栗,“我只是伤了右臂。”
言下之意,下半身还能用。
阮软噗嗤笑出声,通红的眼眶里总算溢出几分与悲戚无关的水色,“所以呢?你想现在跟我做?”
他一本正经,“你上来自己动。”
阮软缓缓汲了口热气,她起身,捧着剩余的凉白开喝了一大口,“小叔叔,你忘记我的生理期了吗?”
看着男人微微挑动的眉尾,阮软微眯起眼睛,“你该不会是怕我去找蒋舟吗?”
心事被戳中,江屿川心口顿时一紧,可表面依旧是虚弱又冷清的神情,发白的唇瓣因为她的吸吮已经红润了许多。
她弯下腰,将江屿川歪掉的领口捋正,“小叔叔,就算我真的好了,我也做不到随随便便就跟别的男人上床睡觉,你知道为什么吗?”
阮软脸色透着殷红,耳朵也从耳骨红到了耳垂。
江屿川看迷了眼,唇角轻微扬起,“为什么?”
她贴近,将暧昧渲染到极致,“因为,我只对你有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