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坐在江屿川床边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收敛住哭腔,守门的保镖偷偷从窗户那看了好几遍,哭这么伤心,他们是真害怕江屿川在里面挂了。
江屿川越哄阮软就哭的越大声,他索性就看着她哭,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时不时给她擦眼泪,情绪发泄了自然就安静了。
哭够了,阮软捧着杯子哽咽问:“想喝水吗?”
江屿川抿了下发干的唇角,阮软立马站起身去倒白开水,刚刚温水已经凉透了,她只能接滚烫的开水,在两个杯子间倒来倒去,一边倒一边吹,因为啜泣手还有些抖,稍有不慎就会被烫到。
“你放着,我自己来。”江屿川坐起身,阮软当即大吼:“你给我躺着!”
这一声吼把门外的保镖都给唬了一跳。
江屿川微愣了几秒,然后乖乖躺回了原位,其实除了右臂不能动外,他身体的疼痛感都在可忍受的范围内,完全能够自理。
只是江屿川没想到的是阮软这一次似乎是真的很紧张他,哭就哭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许他动。
他不动声色压下心里的小窃喜,决定好好当一回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
“你慢点,小心烫。”
他目光定格在阮软来回倒着杯子上,直到水温合适了阮软才把江屿川的床头摇起,把枕头塞他背后,然后坐在他身边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喂他喝水。
半滴都没渗出来。
江屿川还依稀记得上一次在医院阮软喂他喝粥,恨不得将他烫脱一层皮,而这一次却额外的细致,就是她自己喝水都没这么小心谨慎过。
她盯着阮软湿润卷曲的睫毛,忍不住想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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