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淼淼脸瞬间爆红。
眼看办公室里的人都看过来了，钱淼淼赶紧解释道：“不是，赵姐你别乱说，他是红星轧钢厂过来取货的！”
“呀，是我误会了，对不住了啊淼淼。”大姐也是个爽快人，知道自己说错了，立马道歉。
赵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回办公室拿完东西又走了。
看人走了，钱淼淼小声跟孙子宝解释道：“刚才那是赵大姐，是我们厂负责生产线采购的，就是说话快了，其实人挺好的。”
“给，签完了，我能走了。”
孙小宝回到轧钢厂已经是中午了。
孙小宝看了眼手表，这点大家都去食堂吃饭了。
“王哥，把衣服直接拿到食堂去吧，我去找厂长，趁着中午这功夫有时间，把衣服发了得了。”
“行，我去食堂。”
孙小宝找来杨厂长，食堂里大家已经把放衣服的地方围上了。
人太多了，又吵，根本没注意到杨厂长来了。
孙小宝正发愁怎么带杨厂长挤进去呢，瞧见一处地方有空位，准备带着杨厂长过去从哪里进去。
“厂长那边有空位，咱们去那边。”
“走。”
孙小宝走过去瞅见，有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中间，两边的拿着饭盒吃饭的人都这人远远的。
瞅着背影有点眼熟，好像，好像是傻柱。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孙小宝和杨厂长走过去。
刚走近，孙小宝就不自觉的收缩了下鼻孔，“什么味？”
“你也闻到了？”杨厂长问孙小宝。
孙小宝点头，饭菜香中夹杂着一股怪味，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厂长来了厂长来了，快让开。”
终于有人看到了杨厂长，让开了位置。
孙小宝和杨厂长也顾不上怪味了，走进去。
“大家都知道一会要干什么吧。”杨厂长站在衣服前问道。
“知道。”众人异口同声。
“那好，我也不多说了。之前有贴过名单，所有能领衣服的人，按照顺序排队站好，站在就发衣服。”
棉衣服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只有正式的车间工人且按照上个季度的工作完成量加上个人家庭状况评估后达到资格的人才能领。
像傻柱就不能领，因为他不是车间一线工人。
易中海刘海中也没有，因为他们家庭状况还算了可以，能买得起一件棉衣。
“傻柱你们几个过来帮下忙。”
“厂长能不用傻柱不，新衣服经过傻柱手，跟进厕所没区别了。”人群中响起拒绝的声。
“是啊，是啊，傻柱身上今天一股厕所味，中午吃饭的时候熏的人都不想吃饭了，别让他碰衣服。”
“怎么的？”
杨厂长没明白，孙小宝倒是想起来了什么，附在杨厂长耳边说道：“厂长，昨天………”
“既然这样，傻柱你先回厨房忙吧。”
傻柱一声没坑的走了，因为他自己也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厕所味。
被人这么嫌弃，傻柱恨透了昨天跟他打架的贾张氏。
“该死的贾张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