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说诶。”崔粒扭过他的下颌,柔软的手指立刻抚了上去,“不是吃醋,只是有种时过境迁的遗憾美罢了,可也就仅仅如此,就像你曾经对冯潇的感觉一样。”
蒲砚紧紧皱眉,“你还喜欢他?”
“那你还喜欢冯潇吗?”
“...不是那种喜欢。”
“我也是。”崔粒缓缓将他扑倒,叹了口气,“你会不会觉得我挺滥情的?”
“滥情?”蒲砚有些错愕,“谁说的?”
“我自己这么觉得。但我又转念一想,跟我们圈子里的这些白富美比,我都没开过后宫,也没保养过任何人,看起来,算是不错的。”
后宫?
蒲砚在黑暗中尽情地瞪着她,“你要是敢开后宫的话...”
崔粒兴致大涨,“你就如何?”
“.....那你这辈子都别想着地了。”
“只是这样吗?”崔粒失望地摇着头,“果然是男性思考方式。”
失望?
蒲砚突然一个俯身掐住她的腰,“否则,我会让你失去你最在乎的东西。”
崔粒在他身上画着圈,“那你说说看,我最在乎什么?”
“崔迹?你父母?”蒲砚头顶突然冒出一大堆的泡泡,“配音、Flora、建筑、画画...”
好像有点罗列不完。
崔粒打断他,“注意是‘最’,除了前两项,其他都可以排除。还有最重要的一个人,你还没有说。”
“最重要?”他后知后觉,“我没提我吗?”
他今晚怎么突然糊涂了?
崔粒失笑,吻上他的鼻尖,“我很在乎你,也很爱你。你是我的烈日云舒,漫天星海,喜乐欢愉和琴瑟比翼。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性格,活泼或者内敛,无论你是什么样的外貌,即使未来皱纹遍布,头发花白,我都会一见到你就想抱住你,亲亲你。
我并没有什么固定的择偶标准,只是喜欢你,你就成为了那个唯一的标准。
况且,你可是会表演的呀,我想要什么样的性格没有呀?
所以现在,你还担心,我会觉得你‘索然无味’而后悔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