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蔷嘚瑟地冲她挑了挑眉。
既然当了人家的嫂子,给小姑子放放水也没什么了不起。
于是乎,此间就剩下魏启一人没有着落。
崔粒抿唇撞了撞左侧卡卡的肘子,轻声传话,“你让魏启当你的军师。”
卡卡,“我不需要军师。”
崔粒咬牙切齿,把火口对准唐弦卿,“咱们八个人,你干嘛不订两个麻将桌的船。”
莫名受气的唐弦卿,“大小姐,你也知道是船上啊?这里要么台球桌,要么一台麻将桌,或者订两艘麻将桌的船,你选吧。”
答案一出,崔粒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尖,“...那...就将就将就吧。但是...”
这样一来,魏启就显得有点多余。
可能他也这么觉着,于是,“你们先玩着,我出去拍拍照。”
说罢,便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他今天没有穿西装,与斯文败类完全不一样,比平时多了几分玩世不恭的公子气。
蒲砚缓缓倾身,“你要跟上去吗?”
跟、上、去。
崔粒缓缓垂眸,然后把桌边的麻将往前一推,“开打!”
之后的麻将局,就是崔粒跟卡卡两个人的兵荒马乱,和所有人的乌烟瘴气。
卡卡在桌下踢了下她,“崔粒,你有‘八万’吗?我要跟你换‘幺鸡’。”
崔粒,“‘幺鸡’没有,‘七条’可以吗?”
“可以可以!!”
然后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交换了麻将牌,最后还兴奋地击了个掌。
谢蔷看得瞠目结舌,“可以这么操作吗?”
邢挽唇形几乎未动,哼哼道,“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放水’。”
崔粒伸手在蒲砚腰间摸了一把,焦急道,“打哪个,打哪个?我们是不是还没听牌?”
蒲砚不动声色按住她的手揉了两下,“...四饼。”
“好!”可她又无意识从他手心抽出,继续火热朝天的打牌。
蒲砚:寂寞空虚冷......
他突然明白了她从前的话,她跟卡卡在一起,的确是臭味相同的那种。
比如此船上,能干出明面换牌这种事的人,只有他们两个了。
“卡卡,”他把椅子往左侧挪了点,“你来华国,是来旅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