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昌给她科普,“曾有老师评价,王铎的草书纵逸,放而不流,纵横郁勃,骨气深厚。而且他的书法独具特色,世称‘神笔王铎’。”
“他的笔法流转自如,力道千钧,可惜我模仿得不像。”
蒲砚暗自摇了摇头。
蒲昌继续给他泼着冷水,“没事,你本来就不是书法的料子。”
崔粒:????这么直接???
“阿梨,来看父亲的字。”
窗边的那幅字之气、韵、意、趣全都溢于纸上,崔粒直觉写得好,却不知哪里写得好。
“叔叔的书法境界实在是...高。”
于是乎,一个大拇指明晃晃出现在几人眼中。
蒲昌头一次被这么平易近人的方式被夸,本来得了有趣之砚的欣喜之上又添了几分畅快。
“今天确实写得格外好。”蒲昌对自己肯定地点头,立毛笔于一侧,从琴式抄手砚旁拿起一个深紫的盒子,“喏,阿梨,给你的见面礼,是一对篆刻小印,上面是你和蒲砚的名字。”
闻此,崔粒突然倍感重视,珍惜地接过那个小盒子,“谢谢叔叔阿姨。”
蒲昌大方地摆着手,“小事。”
“那咱们出去走走?”柳玊瞧着窗外的日头建议道,“等回来正好吃午饭。”
早点吃完午饭,她就能早点去医院准备。
崔粒轻皱着眉,踌躇道,“午饭....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跟他爸请了朝云楼的厨子,等会就到。不如老公你留下来接待客人?”
“我?”蒲昌一愣,随即机械地点点头,“交给我,没问题。”
崔粒突然觉得蒲砚的可爱之处有部分是随他父亲的。
上午的溪边并不喧嚣,只是常常会传来木棍敲打的声响,那是女子们在溪水旁浣洗衣物。由于天气炎热,她们常常会出现在石桥的影子下,或者阴凉的树荫下,乘着凉风,渐起水珠,总能消弭一些热意。
崔粒挽着柳玊缓缓走在葡萄架的走廊之下,眼前一派清风与绿意汇成的夏日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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