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砚打断她,声音沙哑,“我难受....”
“难受?”崔粒瞬间炸毛,担心的抚上他的面颊,却发现他的体温异于平常,一个猜测猛然间浮上心头,她犹豫着开口,“你该不会...”
“我回去洗个凉水澡。”
话一丢,少年的身影迅速消失在3932房间。
徒留下风中凌乱的崔粒一人。
许久之后,崔粒的耳边终于响起了敲门声。
门一开,女孩子倚着门框抱着手臂戏谑地瞧着他,“还难受吗?”
蒲砚一声轻咳,“先...进去吧。”
崔粒侧开身,意思不言而喻。
他在一片隐晦间抬眸,“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随即一个闪身,后脚把门一踢,一个俯身便把她锁在了墙上。
少年眼底黯淡,“你很得意是吗?”
嗓音如山野的饿狼,满是想把人扑倒的欲 望。
被禁锢在他臂弯里的崔粒抬眸望着他,唇角还留有一抹浅笑,“需要帮忙吗?”
说罢甚至甩了甩自己的手。
蒲砚的脸渐渐被黑雾侵染,他面上一横,一字一顿,“不、需、要。”
三个字仿佛是从齿间挤出来的。
崔粒忍不住勾了勾唇,随即环上她的后颈,踮起左脚在他耳边吐字,“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像只红了眼的兔子跳走又跳回。
蒲砚怕她摔倒,一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腰,皱着眉头埋首在她肩头,狠狠地叹了口气。
崔粒抚上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往下梳理着。
“今晚留下来吧。”她说,“我想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