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从小的梦想?”崔迹刚从厕所回来,一进门就听到庄周这笃定又自大的语气,只觉得他对自己亲姐多少有些不尊重,“我姐爱喜欢什么就喜欢什么。话说庄周你小子今天不太对劲啊,是不是在期待半夜的滑板对决?”
说罢就拿起角落里满是贴纸的滑板,一脚踢向庄周的椅子腿,“我们该走了,迟到的话,那些家伙该以为我们怕了。”
“行吧。”庄周歪七扭八地起身,随即抬脚踩上板面,滑板一个翻身就落在了手心夹在腋下,“那崔粒咱们明天见。”
面上端着极其无害的笑容。
崔粒抽了抽嘴角,回以温和的啰嗦,“你们玩完滑板早点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我亲爱的姐姐。”崔迹咬牙切齿地捂着耳朵,在他姐话落,马上一个闪身窜出了包间。
庄周跟着窜出,顺便还帮忙关了下门。
世界终于安静!
崔粒狠狠地舒了口气,伸长脖子往楼下望去。
台上只有一桌一椅,桌上一块惊堂木。
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蒲砚拿起一旁的节目单,提醒道,“下一个节目是评书《白蛇传》。”
评书啊,现代社会已经很少能听见评书作品了,那是一种古老的中国传统口头讲说表演艺术形式,在宋代开始流行。
崔粒顿时来了兴趣。
不多时,一位身袭长衫气质儒雅却满脸皱纹的老爷子,不紧不慢地上了台,随即惊堂木一拍,好戏开场,“情漫可渡轮回劫,情涌方续转世缘。慈悲喜舍为阻碍,楠木可依贯古今......”
老爷子嗓音虽沧桑,但却浑厚底气足,一开口就将人带进故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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