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用可以捐了。
“蛟龙也是第一次当别人的夫婿,情有可原。”蒲砚抬手戳了下她气鼓鼓的腮帮,“蛟龙大概是事业脑。”
崔粒打下他的指尖,“负了心上之人而得的道,就算成了神又能如何?这故事从一开始就错了。”
“你觉得,蛟龙该殉情吗?”
否则漫漫修仙路,唯之一龙尔。
崔粒摇摇头,“我只是觉得,他不够爱水草,起码与水草对他的感情相比,蛟龙的情感实在清汤寡水,否则水草重生之后,他会时时刻刻待在她身边的。在他心底,水草恐怕连那些信仰他的百姓都比不过,蛟龙对她的思念不过是无奈中的妥协罢了,他过不去自己心中的坎。”
不平等的爱情本身就是一场悲剧。
“可是你的话中还藏着,你承认了蛟龙的善良。”蒲砚双手摊在木桌上,任海风吹散掌心的汗渍,“相信如果重来一次,蛟龙肯定会教她功法,同时保护好她的。所以她们再次相遇,必定会有个圆满的结局。”
“希望如此吧。”崔粒无聊之中抬手在他掌心描绘起纹路,“咦,你的智慧线把感情线的末梢劈成了两段。”女孩子阴恻恻抬头,“这是未来会离婚的意思。”
离婚?
蒲砚连忙一把按下她的头,收回自己的手端详着,然后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崔粒,你看的是我的右手...”
看手相,男左女右。
崔粒趴在桌上懒洋洋地瞄他一眼,“无所谓,手相是会变的。”
蒲砚转而研究着自己的左手,左手同样有第四条线,末尾却与感情线融为一体,并没有分叉,“你看,我左手说我们不会离婚。”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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