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你觉得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叶秋雨冷漠地问道。
“当然不是。”陆仁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和施荣明结婚?”
“这我怎么知道?你离开了我,总要结婚吧。难道和我结婚吗?这也是你爷爷担忧的问题。我觉得为了不耽误你,放手让你自由可能是我最好的选择,所以我才选择没有挽留你的。”
“哎,男人。就是这么自以为是,你或许自以为自己是情圣,可你有问过我吗?我是不是介意那些名声?”
“这......不是你介意,而是我介意。”
陆仁也挺难过的。突然想起前世短视频上的段子。
“有一个男生很穷,虽然一直暗恋一个女生,但一直不敢表白。多年以后,男人偶然遇到了当初暗恋的对象,女人问他,当年为什么不跟自己告白。男人说自己当时太穷了,什么都没有,不想女人跟着受苦。女人说:‘你不试怎么知道?万一呢?万一我愿意呢。’你才男人怎么说?”
“不知道。”叶秋雨老实回答。
“男人说:‘可是我不愿意。我不想你跟着我吃苦。’”
叶秋雨听懂了。或许,这就是男人吧。
女人有时候对一个男人的爱,让她愿意为他牺牲青春和事业,愿意跟着男人吃苦,愿意一生跟着男人,甚至愿意忍受男人的出轨;男人不同,男人爱一个女人,会拼命努力让女人过好日子,可当他发现自己无法为女人带来幸福满意的生活时,男人则会选择离开,让女人去寻找可以过更好生活的其他男人。
人,毕竟还是动物,或许这是基于动物的本能,雌性和雄性的不同也就在此,雄性的占有欲明显高于雌性,但雄性也更容易面对残酷的现实,就是失去配偶权的自己。
两行清泪流下。
“你的想法我的确不明白,可你也不懂我啊。你以为我会在乎优渥的生活和一个贤妻良母的名声吗?不。我找施荣明,是因为他根本没法人道没法生育,所以你以为真的任何男人都能接受自己老婆和别人单独出差吗?”
陆仁愣在当场,这是什么情况?不对啊,施荣明不能人道?那施天笑呢?
“那你是怎么怀孕的呢?天笑是......?”
叶秋雨嗔怪地看着他,抱怨道:“你知道我最气你是什么吗?当你知道我怀孕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失落,说明你认为那是我跟他的孩子。别人这么认为也倒罢了,孩子总是需要一个父亲的,他需要这个孩子,需要让施家知道他有后。可你呢?你对我是怎么想怎么看的?真的觉得我离开你就巴巴地随便找个男人就结婚生子。我是这样的女人吗?”
可不是嘛。陆仁当时真的是心如刀绞,虽说希望叶秋雨幸福,可当时的事情还真的把他刺激了一把。
“至于天笑。你觉得他是谁的种?你自己想。”叶秋雨看着傻憨憨的陆仁,不太想理他,直接睡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肆过了。
“呵呵......呵呵.......我就说嘛。他是我的儿子啊,我说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呢。原来他是我的儿子呀。我有儿子啊,我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不过不对啊,他也不能曝光,这......对他不好。”
“施荣明和我约定过了。我们第一次相亲见面时,我就对他说过我已经怀有身孕了,他当时很开心,对我说要娶我。我还以为他神经病呢。结果他说,他有病,不能人道,这件事一直困扰着他。他也想像正常男人一样有妻有子,而且施家内部也有不和谐的声音,旁系一些同辈觊觎他的位置久矣。”
“哦。嗯。”陆仁慢慢冷静了下来。
“所以我答应嫁给他,帮他稳定施家局面,并利用叶家帮助他施家崛起,而他则是给我孩子一个正常的家庭。等孩子大一些,我就和他协议离婚,到时候我净身出户,所有股份和钱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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