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嘛?!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你是脑残,知道吗?从出现在我们面前开始,就注定了这是你这一生最后悔的事。”
此刻的陆仁,已经不是刚刚和颜悦色的陆仁,而是散发出那种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杀气。
黄毛的腿有些抖,但想到自己的背景,又有了一些底气了。
“后悔?呵呵,开玩笑呢。我会后悔?小子,你怕是没听过漠北马家的名头吧。”
“漠北马家?又是什么玩意儿?”
陆仁觉得莫名其妙,这年头什么人都来装十三。
“哼,你别以为跟廖德海这家伙有些交情,就可以无所顾忌。告诉你,做人,永远要懂得低调。”
陆仁眼睛一眯,他说呢,怎么无缘无故跑出来一个没事找茬儿的主。原来就有所图啊,只是不知道图的是什么?
“看来你是查了我的,说吧,到底为什么故意找茬儿?不说清楚,今天你就把命留下吧。”
黄毛再次感受到陆仁杀神般的冲天煞气,比刚刚更加浓烈强势,有一种分分钟就要死了的感觉。
“陆仁,你别乱来,孤月曦也不是你一个外来人可以染指的?”
“孤月曦?”
“是啊。我告诉你,我们马家少爷看上她了,连钱都已经给到她经纪人那儿了。我们马家少爷想得到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我们马家的钱也没有白拿的。”
陆仁听他如此说,突然就想起那清纯可人又颇具异国风情的孤月曦,下午给自己塞纸条,又对自己暗送秋波的事。难道?
“黄毛小子,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好好说话了。高木,他就交给你了,我要他好好跟我说话。”
陆仁为什么使唤高木?开玩笑,高木的祖传鹰爪连廖德海都垂涎三尺,像黄毛这种纨绔,何时受过这种酷刑?不出五分钟,必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果然,“啊~!”,一声惨叫,黄毛的双手脱臼了,之所以没有断他双手,是因为希望他持续的体验痛苦,而高木准备来回给他来那么几次,还有双腿,不行的话反正还是十根手指,手段多了去了。
“我说我说!你要知道什么?我都说还不行吗?”黄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成了个泪人儿。
“你叫什么?”陆仁想试试看高木的成果。
“我叫马三儿,是马家的家仆,从小跟随我们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