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靓担忧的说:“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被发现。”
“可是不这么做,赫连祁峰多留在这里一天就多一分危险,他悄悄的来到这,若是有个意外,弄不好就要起两国纷争,他来无非就是想见我,我见到他和他说清楚,让他赶紧走。”
靓靓思忖片刻,“可是万一被皇上知道你偷偷见赫连祁峰,那还得了,不如你坦白告诉他。”
凌诗诗果断的说:“我若是和他坦白,死的更快。我晚上打扮成太监的模样,身上带上令牌,人不知鬼不觉的他哪能发现,主要我平时就没偷跑出宫玩过,没人会起疑。”
凌诗诗让靓靓在宫外提前准备了一辆马车并约好明日在欣悦酒楼的一个雅间见面。
晚上如常到了慕君泽那里,慕君泽最近倒对她倒是规规矩矩,说话也客气了很多。
慕君泽察觉到她似乎有些异样,疑惑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凌诗诗连忙掩饰了自己忐忑的内心,沉静的答道:“没事,就是有些饿了。”
慕君泽融融笑道:“你饿了可以直接命人传膳,怎还不好意思。”说完命人传了膳。
凌诗诗觉得慕君泽或许良心发现了,最近确实比前段时间对自己好太多了。看着他温和的笑容,也想过将赫连祁峰的事和他说出来,这样自己就没有被发现的风险,上次傲国公主的事还心有余悸。
可是他终究是皇帝,心思深不可测,对他说了,就等于把赫连祁峰卖了,赫连祁峰无论怎样也救过自己的命,又为了自己堂堂一国之君亲自来这里,若是没有诚意见他一面,实在说不过去,再说他也不肯善罢甘休。
次日,凌诗诗从诗学院出来,本计划着晚上在乾坤宫装个病什么的,好提前回去,没想到刚出诗学院门口,就有慈宁宫的太监侯在了外面,跪在了他们面前:“启禀皇上,启禀娘娘,太皇太后有请。”
凌诗诗心里陡然一惊,自从那次大闹之后,太皇太后从此就再未召见过她,如今却在这个时候传她着实反常,
莫不是太皇太后知道了今天的事,按道理说不可能,这件事这般周密,除了靓靓就是赫连祁峰知道,太皇太后不可能知道。
再说即便太皇太后听说到什么,自己只要没被抓包就绝对不承认。
脑子百转千回的转着,忽听到慕君泽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又做了什么事,让太皇太后召见你?”
凌诗诗抬眸看一眼慕君泽,他的脸色阴沉的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天空,太皇太后召见没好事他肯定知道,还把他弄过去,想来事也小不了。
淡定的答道:“皇上,我也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太皇太后,一会儿太皇太后若是怪罪,皇上可一定要护着我才行。”
她的语气神态皆是娇柔,慕君泽却不为所动,眼眸寒光四射,语气低沉的骇人,“你如果有事,现在就和朕说个明白,一会儿到了太皇太后那朕也能保你,不然你做的大逆不道的事被抖出来,朕第一个不饶你。”
或许因为心虚,他的话令凌诗诗脸色变得惨白,狂跳的心都快抑制不住的从胸膛跳出来,现在事态不明,定然要保持冷静,低低道:“皇上,我天天和你在一起,哪里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太皇太后等着呢,什么事到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