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霸气的转身对着太皇太后,“母后觉得凌诗诗不配当皇后,那谁配?”凌厉目光投向柳丞丞,怒声问道:“她吗?”
太皇太后的气势也丝毫不减,“太后敢说不是你活活将皇上和丞丞拆散?难道不是你逼着皇上立这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为后?”
太后声音平静,却给人一种摄人心魂的威压,“母后您要知道,从柳丞丞选择嫁去南疆的那一天,她和皇上的缘分就已尽。况且凌诗诗不是野丫头,她是朝中重臣,皇上五年内灭两国也有凌诗诗的相助之功。您可以去问问文武百官,问问百姓,柳丞丞和凌诗诗哪个更配当皇后?”
郡主见太后再一次因提及到了自己而动怒,便跪在太后面前低声且诚恳的说,“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让太后您生气了,奴婢自是不能和凌大人相提并论。凌大人才貌双全,奴婢望尘莫及。”说完磕头如捣蒜。
慕君泽见郡主如此卑微,有些于心不忍,伸手去拉她,郡主连忙拒绝,语气恳切的说,“太后说的对,奴婢自从嫁到南疆的那日起就已经和皇上没有了那个缘分,所谓一女不侍二夫,奴婢愿余生只尽心服侍太皇太后,不再有其他的念头。”
她柔和目光看向凌诗诗,发自内心的说:“奴婢祝皇上和皇后娘娘琴瑟和鸣,永结同心。”
慕君泽眉头微蹙,声音微凉,“你说的很对,我们已然没有了夫妻的缘分,不过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妹情谊还是有的,你以后留在皇祖母身边,恢复你的郡主身份,就不要再自称奴婢。”
凌诗诗看到这一幕竟有些动容,难怪皇上这般维护郡主,郡主确实十分的深明大义,遭遇也可怜。
想到这开始暗骂自己,到这个时候了还有功夫可怜别人,郡主好歹有皇帝护着,可自己狠狠得罪了皇帝,他指不定日后怎么对付自己呢,自己才是那个最可怜最让人同情的,管好自己再说吧!
太皇太后原来只是听闻了南疆发生的一些事情,亲耳听到慕君泽和郡主的对话,知道郡主入不了后宫已经成定局,心里憋了一肚子的不痛快。
“丞丞的事先不提了,先说说你给皇上选的这个好皇后,既然想做哀家的孙媳妇,初次见哀家这个皇祖母连个头都不肯磕。”
太后哦了一声,凤眼微眯,“原来母后知道她是您的孙媳妇,母后最疼爱皇上,所谓爱屋及乌,就算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也该真心维护才是,臣妾怎么看到刚才您让柳丞丞坐着,却逼着您的宝贝孙媳妇下跪?”
太皇太后本想支开太后这个难缠的,刁难一下凌诗诗,出一口恶气,没想到太后太精明了,什么事情也逃不过她的双目,她本来无理能辩三分,再让她得了理,岂会善罢甘休。
于是言辞凿凿的说:“丞丞从小被哀家带大,跟了哀家多少年了,礼数不礼数的就不能计较了,至于她凌诗诗第一次见哀家,必须给哀家下跪磕头。”
太后嘴角噙着一抹淡如轻纱的笑容,“按照母后这么说,规矩都是按照跟您认识的年数算的话,在整个后宫恐怕没有比臣妾跟母后再久的吧,照此说来是不是以后臣妾见到母后也不用磕头行礼了?”
太皇太后被太后怼的哑口无言,觉得当着这么多人颜面尽失,便看向慕君泽。
慕君泽从小到大目睹过她们多次舌战,皇祖母在他母后面前就从来没赢过,每次占了下风,就想把他拉下水,母后睿智强势,他又和皇祖母感情深厚,只要他在都会想办法替皇祖母解困。
冷冽目光对着凌诗诗直刺而来,“凌诗诗你今天若不给皇祖母行礼,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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