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诗诗飞快跑到他面前跪在冰冷的青砖地上,“皇上,臣不能当皇后。”
“以后朕不叫你,不许出现在朕面前,朕不让你说话,不许开口。”他神情淡漠,语气森冷,说完绕开她径直往前走。
看着他颀长峭拔的背影在她面前越走越远,她哪肯放弃,明天就要昭告天下了,如果过了明天再收回成命就更难了,再一次跑到慕君泽面前,抓紧他的衣袍,“皇上……”
慕君泽冷冷撩起衣摆一用力,凌诗诗就趴在了地上,再一次从她身边走开,冷声对身边的将士说:“她若再敢跟来打二十军棍。”
凌诗诗一看身前的这些将领,个个都是彪形大汉,如果二十军棍打在身上哪还有命在。
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反正明天是下诏又不是死,要是现在不听话,立马就得死。
凌诗诗几次和太后说这个事,太后八百个心眼子,就一句话你去找皇上,只要皇上愿意哀家怎样都行。
如果能见到皇上,说几句话吵一架说不定也能吵黄,可是人家不但不搭理,连身都近不得。
眼瞅着就要回京了,宫里后宫空虚半个后妃也没有,只要一回宫定会很快大婚。
凌诗诗一想到这里就发慌,皇上看她那眼神像仇人,别说当个风风光光的皇后了,窝囊气指定少受不了,搞不好小命都得玩完。
该办的事没办成,该来的还是来了,转眼到了回宫的日子。启程的时候凌诗诗在马车前和郡主打了个照面,皇上虽然不能让郡主成为后妃,却还是做到了将她带到京城。
凌诗诗再次见到郡主,已不再是初次相见的我见犹怜,而是笑意盈盈的,见到凌诗诗连忙行了个礼,温柔的笑了笑。
那笑容极为温柔灿烂,给人如沐春风之感,温暖又舒服。凌诗诗觉得她们这种关系,郡主就算厌憎她好像也无可厚非,而她偏偏又是那么的温和谦卑。
通常这样是两种人,一种是非常的善良大度,一种是特别的心机深沉,凌诗诗希望是第一种,因为现在已经狠狠的得罪了皇上,如果再来个厉害的绿茶,以后可就有的受了。
闺蜜常说她聪明有余,心机不足。在现代本就是个学生,没有社会经验。跟着太后的这几年只顾专心做事,太后事无巨细从没让她受过半分委屈,当然也没学多少心机手段。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不能任人欺负了去,以后的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