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要让我跪地求饶,要将我五马分尸吗?”
“没有,没有…”死到临头,罗熙柔竟也学会了低头弯腰,匍匐在地,“是我该跪地求饶,求神女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青龙刀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直线,将青石板砖分成两半,仿佛象征着罗熙柔也即将被劈成两半。
罗熙柔吓得大哭,开始磕头:“神女,是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云逐月走至跟前,却没有提刀杀她,而是嘲讽地看了瞥了她一眼,语气冰冷之至:“杀你我都嫌脏了我的刀,生不如死,才是你该有的下场。”
她轻抬右手,只用气劲,便断了罗熙柔全身的筋脉,废了她的丹田。
南市的百姓,谁没被罗熙柔的鞭子抽过,没被她手下的侍卫给打过啊,就连辛苦赚的银子,也常常被罗熙柔派人给抢走,家中略有姿色的女儿,若是被罗熙柔瞧见了,不是被拖去打伤打残,就是被送去给罗炎昊给欺辱了。
此时,罗熙柔落到如此下场,百姓们自是拍手称快。
云逐月办完事,便终于想起来收了火翼,然后催动灵力,召唤空中的巨龙,那巨龙又仰天长啸了一声,才俯冲而下,又盘旋到了云逐月的青龙偃月刀中。
镇北将军府的侍从们,早在大战开始的时候,便跑远躲开了,此时见云逐月没要了罗熙柔的命,便又唯唯诺诺地跑出来,战战兢兢地将罗熙柔给抬走了。
至于躺在地上如一摊肉泥般的雷丰,则没人管他。
大战初歇,悦己茶楼的灵力防护罩也消失了,云若琳快步过来,上下打量云逐月,生怕她受伤,庄衡也眼神关切,但更多的是崇拜。
百姓们想上前搭话,但云逐月刚下战场,一身杀气未收,手里提着的青龙偃月刀,刀身的青龙还是张牙舞爪,百姓们都还有些惧怕。
“我渴了,有没有水喝?”
“有有有,神女稍等。”一大叔立刻接话,然后欢喜着找茶水去了。
众人搬凳子的搬凳子,抬桌子的抬桌子,倒茶的倒茶,然后请云逐月就坐。
云逐月抓起茶杯就将茶水往自己嘴里倒,喝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刚才用了太多火灵,烤得她全身都有点发干,这会儿急需茶水缓解。胳膊也有些酸,她又扭了扭胳膊,然后给自己捶了捶。
“原来神女也是会口渴的。”
“神女也会累的。”
“是啊是啊,打了那么久, 怎么不会累呢,咱们劈柴劈久了胳膊也是要酸的。”
百姓们善良勤劳,说出来的话也都质朴可爱,云逐月听着,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