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她画画像,将她或站或坐的样子一一描绘,幅幅都美轮美奂。
他为她弹琴,甚至愿意陪着她一起跳舞。
他还带她去踏青,去放纸鸢,去酒楼喝酒,去看树又看花,又在每个地方都做令人沉迷的事。
阮萤简直度过了穿越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这一日,二人一同去爬一座大山,山上的路有些崎岖,江暨白便握着她的手,一点点拉她上去。
等到了山顶,看到正好要落下的太阳,阮萤莞尔一笑,笑容倾城。
江暨白走到她身后,抱住她,又俯下身轻声问她,“我的宝贝阮阮,现在有没有更爱我一点?”
“当然!”阮萤转过头,用力地回抱他,“跟你在一起很快乐,我会永远记住这段时光的。”
两人从山上下去时,却下起了毛毛细雨,江暨白出于安全考虑,便带着阮萤来到了一处山洞。
阮萤突然就想起之前同太子在山洞的经历,想起当初她费尽心思勾引,太子十动然拒的样子,她就笑出了声。
江暨白一转头便看到她一脸促狭地看着他,他也瞬间想起那次山洞里的记忆。
为了把山洞里的记忆都替换掉,江暨白突然上前开始扒拉阮萤的衣服。
于是,阮萤回过神时,已经被扒了个干净,她刚想问江暨白在发什么疯,就被他按倒了。
她无法再思考,只能随着律动发出一些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这日回去,二人又快乐了整个旅途,直到他们兜兜转转回到京城。
江暨白将阮萤送回郡主府,心中满是不舍,“你在家好好的,我会找时间来看你的。”
或是这一路的倾心,阮萤也对江暨白黏糊起来,她扁了扁嘴,“那你一定要来哦!”
回到郡主府的阮萤又过上了往常的日子,但是习惯了快活,回归平常,却让人有些难耐。
这日,阮萤灵感突起,她听闻橙芝又拿下了一个酒楼,就吩咐她道,“酒楼最上面那一层全部打空,专门给我用。这次的酒楼,是我拿来专门同太子幽会用的,生意不用太好。”
虽然橙芝不明白郡主为什么放着好端端的郡主府不用,偏要在外面约会,不过她还是马上照办。
又过了几日,橙芝来禀报,酒楼已经装潢的差不多了,请问郡主是否要去验收。
阮萤闷了几日正是无聊,当然马上出发要去。
阮萤到达酒楼后,直奔第三层,也就是顶楼,空间全部被打空,按照她的要求,书桌、文房四宝、太师椅等等一应俱全。
当然还有一张为二人快活准备的架子床,不过因为阮萤难得生出的难为情之感,便在架子床前面摆了两幅屏风,若是不细看,恐发现不了架子床的存在。
阮萤点点头,表示满意,又叮咛橙芝从郡主府私库里拿一些东西装点,让这里更雅致一些。
既然已经出来了,阮萤也不着急回府,先是让绿芝送了一封信给江暨白,约定后日傍晚在酒楼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