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岂是柳下惠,忍无可忍之下,“阮阮,我们都好冷,不如做点让身体热起来的事,好吗?”
阮萤懵懂地点头,却在心里乐开了花。
接下来的事水到渠成,爱抚,亲吻,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伴着他们二人的火热。
可当他们即将合二为一之时,江暨白却瞬间清醒,他怎么能在这样的荒郊野外要了他的姑娘?
于是他不再动,仅是抱住她,轻抚她的背部,不断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而阮萤在心里却骂起了脏话,江暨白到底是不是男人?都到最后了居然还能忍得住?
她闭上眼睛,选择一声不吭,却让江暨白误以为她生气了,内心越发惶恐。
这时,外面来了一支侍卫队,大声喊着:“太子殿下!郡主!”
太子慌忙给自己和阮萤都穿上衣服,然后抱着她走出山洞,骑上侍卫带来的马,回了皇庄。
他们在庄子上玩了好几日,乐不思蜀,根本不想回宫,尤其是江暨白,他虽是皇帝唯一的孩子,没有竞争压力,但是他对自己向来苛刻,以储君的要求对待自己,十几年来从未懈怠。
像这几日这样,每时每刻只想着如何快活,还有心上人相伴,是他从前连想都不敢想的。
可惜,京中的老父亲习惯了儿女陪伴,这几日的空巢生活让他度日如年,故而多次送来信件,言辞恳切催促他们赶紧回京。
最后在皇帝发来第五封信时,他们也刚好在庄子上呆了五日,阮萤提议下午回京,江暨白也点头同意。
回程的马车上,江暨白有些垂头丧气,阮萤看得有些好笑,便想捉弄他,捏捏他的鼻子,又碰碰他的脸颊,好不自在。
她这副模样,气地江暨白一个低头,将她困住抱到自己腿上,整个锁住她。
阮萤起初还一阵乱动,试图摆脱困境,但是当发现某物坚挺挺的时候,她便不再动,脸红红的,“哥哥。”
此话一出,江暨白尴尬的不行,他连忙把她放到一边,“路途还远,”顺势将她的头压到自己的肩膀上,“不如你先睡一会吧,不然一会该乏了。”
阮萤闭上眼睛,手却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江暨白瞬间身体一个紧绷,感觉被握住了要害,这感觉又刺激又勾人。
阮萤见此,笑地焉坏,大概两刻钟之后,江暨白缴械投降,一声性感的闷哼真是极为惑人。
江暨白心情满足,拿着手帕为阮萤一点点地擦拭手指,“阮阮,你这些从哪里看来的?”
“话本子呀,哥哥难道不喜欢吗?”
“没有不喜欢,只是这些只能对我做,知道吗?”
阮萤点点头,心里却想着,遇上喜欢的新美男那肯定还是得上。
回宫的路还长,这会阮萤靠在江暨白肩膀上真的睡着了。
直到快到皇宫时,江暨白侧头看向还在睡的小姑娘,“阮阮,醒醒,马上要到了。”
“唔,”一路上摇摇晃晃,阮萤倒是真的睡着了,“哥哥,我的脖子麻了。”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江暨白觉得好笑又可爱,忙上手在她的脖子处轻轻抽捏。
阮萤回到皇宫后,先跟着江暨白去拜见江祈安,皇帝见儿女顺利回来,尤其二人都脸色极好,心中高兴,便又赏赐了他们不少东西。
等阮萤回到永春宫时,已是晚上,她赶忙洗漱,想要睡觉。
睡前,蓝芝却来禀报,“郡主,永宁侯府夫人对外说,大姑娘有个孪生妹妹,原先身子不好在外头养着,现今孩子大了就接回来了。”
蓝芝和紫芝是武婢,若是平常都来伺候她,倒是有些屈才,故而阮萤让他们平日里两个轮流,一人贴身保护她,一人在外打探消息,若遇上宴席等事故高发的时候,两人才会同时保护她。
这次跟她去温泉庄子的是紫芝,蓝芝在外探听消息,没想到就听到这样的大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