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院的这些日子,都灵儿始终气鼓鼓的,日日带着情绪,北宫炬都好生哄着,不想和她起争执,只希望在别院开开心心日日欢愉,尽快怀上孩儿。
这日,都灵儿有是气鼓鼓的不愿意让他碰,北宫炬问她:“灵儿为何总不配合?是身子不愉快吗?”
都灵儿摇了摇头回他:“不是”,说完又连忙摆手,一脸既羞涩又难为情的样子,看着这个娇憨呆萌的小东西,北宫炬有火也发不出来。
北宫炬问她:“是,又不是。你倒是说说,为何?”
都灵儿这才喃喃说着:“怀上孩儿,哪是一日一时能搞定的事儿,这得看运气,还有缘分。”
北宫炬瞥了她一眼,瘪了瘪嘴。
都灵儿继续说着:“女子一月就一颗卵子,不在受孕期,同房次数再多,也没法受孕呀。”
北宫炬一脸好奇问她:“卵子?什么卵子?”
都灵儿想了想,同他解释道:“受精卵,女子每月排卵,会有一颗卵子。”
北宫炬想了想回她:“每月有一颗,不少了。”
都灵儿想了想,这话怎么那么有道理,一颗是不少噢,有的人几月才一颗,这叫都灵儿倒是无法反驳了,长长叹了一口气。
北宫炬碰了碰她,让她继续说,把心里不爽的地方通通说出来,免得整日气鼓鼓,烦人。
都灵儿接着说道:“既然每月一颗,日日同房,有何意义?”
北宫炬伸长脖子,一脸惊讶的问她:“不生孩儿就不同房了?”
这话又让都灵儿无法反驳了,听着又很有道理的样子,连忙才反驳道:“那也不用如此频繁吧”,说完已经羞红了脸。
北宫炬又是不理解了,反问她:“新婚小儿女,房事频繁,很出奇吗?”
都灵儿和北宫炬说话,依然占不到丝毫便宜,于是,蛮不讲理的说道:“那父王为何记仇?”
北宫炬想了想回她:“灵儿是说上次逃婚的事?父王记仇不奇怪吧?可以理解。”
都灵儿想也不想的回他:“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还拿出来记恨,这样不好。”
北宫炬又不理解她的观点了,儿子大婚,准儿媳跟人私奔了,男方父母还不能有意见?
于是,想了想问都灵儿:“若当日,炬哥哥同别的女子私奔,灵儿会不会记恨炬哥哥?”
都灵儿正想说恨不得杀了你,但又即刻闭上了嘴,她觉得这个问题哪里不对,但一时间又找不到问题,于是只能气得甩肩膀。
嘟囔着轻声回他:“炬哥哥欺负灵儿的时候,倒是气定神闲,十分了得。”
北宫炬笑了笑回她:“是的,欺负灵儿,十分了得”,说着已经将都灵儿摁在了地毯上,都灵儿除了叫求饶,别的反抗方式也收效甚微。
小夫妻在别院一住就是大半月,回到公子府,北宫炬便开始了早出晚归的日子,每日回到公子府,常常都已是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