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听到了什么东西。
抓住了就脱一件!!!
事实证明,粉红八卦永远更吸引人。
季糖糖摸摸鼻尖,看向一众将领,清了清嗓子,“诸位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魏峰不仅没有知人善任还记恨他人能干,所以他身边还真的没有几个有才的贤能。
看着一个个慌乱的神情,季糖糖叹了一口气,“那不如说说有什么建议吧。”
商滍之眼眸微动,落在了一旁,徐洲泉立刻走出一步,拱手说道:“大将军已去,今后军中只是还望裴将军做主。”
宋润泽微眯眼眸,暗恨被人抢去了机会,跟着附和,“还请大将军不要推辞。”
其他将士立马会意,跟着半跪在地上,拱手说道:“还请裴将军做主。”
微微一愣,季糖糖将视线落在了商滍之的身旁。
搞了半天还是一箭双雕。
见季糖糖有些犹豫,商滍之跟着说道:“先解决魏峰。”
听到了魏峰的名字,季糖糖点了点头,“好,还请诸位将军不要见怪。”
“誓死追随裴将军。”
虽然真心没有几分,但是季糖糖不在意,真心嘛要用真心去换的。
看了一眼身后魏峰的尸首,季糖糖清了清嗓子,“既然如此,我就先说说我的想法吧,首先,魏将军的妻儿都在京城,如果今日军营的事情传进的陛下的耳朵里,只怕会牵连无辜,其次,北狄的人闯进了大营是不争的事实,不如对外就说北狄人报复,魏将军身受重伤不治身亡,北狄杀手已经被我们处决,诸位一下如何。”
徐洲泉的眼眸微微一亮,连忙说好。
主将心善仁慈自然是最好的,没有人能保证自己永远都不会犯错,只求犯错之后能保全妻儿的荣华富贵。
见众人没有异议,季糖糖冲李三民吩咐着,“拿笔钱财把这两姐妹送走,越远越好,其次拿着银钱送去京城,把事情的原委真真切切的和魏夫人说清楚。”
免得她们借着魏峰为国捐躯的名头作死。
李三民点点头,快步离开了营帐。
事情解决完,季糖糖低低的咳嗽了两声,和宋润泽说了将军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给季糖糖盖好被子,商滍之才离开么军营回到了自己的地方,拿出带来的密信专用的信纸和信封,点上了了蜡烛。
这密信是写给皇帝的,商滍之将今晚魏峰发生的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还不忘了分析每一个安排下的苦心。
再次贬低季糖糖,请求皇帝派遣一位大将来顶替季糖糖的位置,一板一眼的分析了裴家的不足,并且提议安排一个夙家的大将。
写完最后一个字,商滍之轻轻摇头,唇角勾起几分冷笑。
他都能想象皇帝在心里痛骂魏峰,又不得不吃下这个老鼠屎的憋闷了。
皇帝不会惩治魏峰的家人,人已经死了,他更想维护朝廷的威严。
可是皇帝手里又没有人可以用,自然只能安排季糖糖接管大军。
不然真的安排夙家的人吗?
为夙家的威名添砖加瓦。
吹干上面的墨迹,商滍之把密信收好,用蜡油扣上蜡印,在用油纸包起来,递给了陆川,“要快。”
“是。”陆川低头说着。
这个局恶心而又简单,只要魏峰能受住诱惑,守住底线,根本就不会入局。
只可惜,他注定是要死的。
季糖糖歇了半个多月,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才完全的好了。
皇帝的反应也如同商滍之和程温棋的预料将大军交给了季糖糖。
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晚上,季糖糖带兵以迅雷之势突袭的北狄军营,用强硬的手段逼退了北狄的军队,成功从月亮湖的这边搬到了月亮湖的那边。
依拉勒带着人来到了月亮湖,季糖糖叼着草根,伸手摸着清凉的湖水,“太不够意思了吧,我替你们背了锅,你们就打我!!!”
商滍之转头看向依拉勒,低声提醒季糖糖,“人来了。”
“嗯。”季糖糖点点头。
最近半个月商滍之的态度殷勤的很,但是似乎已经猜到她没有失忆了。
想想也是,当天晚上解决魏峰的时候,她可没有一个不认识的人。
“那是锅吗?那明明是功劳好不好,你初到战场就暗杀了敌国大将,我就不信你没有受到奖赏。”季糖糖皱皱鼻子,捡起一块鹅卵石扔向了依拉勒。
拜听风楼所赐,魏峰被北狄暗杀,已经传遍了北狄的整个草原。
摸摸鼻尖,依拉勒算是默认了,梗着脖子说道:“那你今天叫我干什么?咱们还在打架呢。”
最近两军之间冲锋不断,两方都没有死人。
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
“我要把另外一座城池拿回来,特此通知。”季糖糖开门见山。
就算是要给这出戏画上一个句号,也不能丢了一块国土。
“那不行。”依拉勒摇摇头,“先不说我住不了主,再说了,如果又败了要挨骂的。”
依拉勒用力的摇头,这件事没有商量。
他还想挣王位了,肯定要尽可能少的出错。
“所以这不是来给你出主意嘛。”季糖糖笑了起来,看向远处北狄的方向,哪里是她们最初的营地。
“什么主意?”依拉勒试探的询问。
“如今主将还是恩和手里最倚重的将军,他知道恩和和你的过往,对你并不服从,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管换掉他呢?”季糖糖循循善诱,“你的目标是王位,因为没有王位你会死,可是我的目标是城池,你只要保证城池被夺和你无关不就好了。”
商滍之跟着劝说,“我可以让清寒州出兵,到时候你带着人去支援清寒州,我们借机拿回城池。”
听着两人的话,依拉勒觉得有些道理,慢悠悠的跟着点头。
似乎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他却没想到不仅仅丢了一座城池那么简单。